此刻的他,讓人心生恐懼,一身黑衣,仿佛就是黑暗的驕子,撒旦的轉世。
“還有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冰冷的聲音,伴隨著結束。
簡琛易抱起地上的許安然,在許安然摔倒的時候,玻璃碎渣插進了她的大腿,紅色的血在碎片上蔓延,簡琛易,感覺自己都快痛的呼吸停止。
“別管我,送顧嬌去醫院,快點。”然而許安然卻掙紮著,讓簡琛易去幫顧嬌,她不想,讓自己對顧嬌有愧疚的情緒,“求你了。”看著簡琛易遲遲不動,許安哀求道。
最後,簡琛易拿起了電話,選擇叫私人醫生,許安然則是被他帶到了臥室。
許安然坐在床上,簡琛易單膝跪地,一手拿著剪刀,低著頭,無比認真的剪著傷口附近的衣料,到最後,一片白嫩的皮膚上插著突兀的玻璃片。
玻璃橋的四周是微微幹涸的鮮血,傷口已經有些紅腫。
簡琛易握著剪刀的手在黑暗中收緊,也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於炙熱,許安然伸手覆蓋在傷口上方,試圖遮擋簡琛易的視線,卻被簡琛易一把抓住手腕,“讓我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
“聽話。”
許安然僵持著,最後簡琛易妥協。
他鬆開許安然的手,打開醫藥箱,拿出專業工具,“可能會有點疼。”聲音柔和,看著許安然的眼睛冒著光,許安然不自然的轉移視線,“我忍得住。”
然而,許安然顯然高估自己了。
簡琛易剛碰到,許安然就痛得叫出了聲音,許安然臉色微紅,咳嗽了幾聲,試圖緩解剛才的一切。
簡琛易沉默了會,隨即抱著許安然的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許安然想要起來,卻被按住,“你幹嘛?”
“我知道你疼,忍不住就咬我。”
鼻間是熟悉的味道,眼眶忍不住的酸澀,這個傻子,她怎麼舍得,就在許安然感動之際,大腿處突然傳來刺痛,許安然疼的叫出了聲,卻是一秒都不到,她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巴。
帶著血的玻璃片離開了許安然的身體。
包紮好上樓,簡琛易猶豫了會,道:“把褲子脫了吧。”
“不要。”許安然完全是下意識否決的。
“有細菌,傷口感染不好。”
許安然不語,她不管。
結果簡琛易直接伸手伸向他的腰間,嚇得許安然一激靈,連忙閃躲,卻牽動了傷口,整個人向後靠去,倒在了床上,不過一秒身上就壓上了溫熱的身體。
“老夫老妻不用害羞。”
“誰害羞了!”
“你。”
“我沒有。”
“你有。”
簡琛易看著許安然的眼睛,手指細膩的撫摸著每一處,許安然別扭的不行,臉上飛上兩朵雲彩,“我說你有,你就有,為什麼咬自己嘴?”放著他的肩膀不用,但這粉嫩嘴唇比平日裏更紅了幾分,卻也嬌豔欲滴。
“怎麼辦,我餓了。”
餓了就去吃飯啊,還要她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