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等我,有些話我需要和我姐單獨談談。”在文準備跟進來的時候,姚薑攔住換上了房門,他走到姚婭麵前,抓住對方的手,用自己的炙熱去溫暖對方,“姐,你還難不難受?”
對上弟弟的眼睛,姚婭搖頭,“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在脫離藥物之後,姚婭的病情就開始反反複複,到最後無法控製,為了降低姚婭發病的幾率,醫生選擇用藥物讓她處於植物人的狀態,以減少身體裏病細胞的活躍度。
“都這麼久了,可怎麼誰來誰去還是晚上?”
“好了姐,你沒事就行,我已經弄到了解藥,過不了多久,你就不用再繼續躺在這裏了。”
“你說真的?你怎麼弄到的?”姚婭的情緒起伏巨大,最後是喜極而泣,緊緊和姚薑相擁在一起,“老天,終於幫了我們一次啊。”說完是止不住的咳嗽,姚薑立馬把姚婭扶回床上躺著,讓她好好歇息,可是,姚婭的眼淚就像是掘了壩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這一天,她等了太久太久,終於是讓她等到了。
等她徹底恢複,就是她報仇雪恨的日子。
“姐,我有事想問你。”
姚婭被姚薑的呼喚拉回了神,“你認識一個叫林秋的女人嗎?”
姚婭猶豫了,隨即點頭,她記得許安然的媽媽就叫這個名字,“怎麼了?”
“在你跟我失去聯係之後,我的學費都成了問題,後來,因為科研需要我去了北極,然而,需要高昂的經濟支撐。”
“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這種生活。”姚婭以為姚薑是為了訴說以前的不易,心中也越發堅定自己的想法,姚婭聽完卻搖了搖頭,繼續道:“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人資助了我,直到我科研回來,對於資助我的那個人,我隻知道她叫林秋。”
風吹動了窗簾,也吹動了姚婭的心。
“你說……”
在姚婭的欲言又止之下,姚薑點頭了,“不過,林秋是林秋,許安然是許安然,她欠你的,一定得還。”
“小薑你先出去,我有些累了。”姚婭沉默了會,隨即道,視線轉移,姚薑帶上房門,當房間裏隻有她一人時,眼底的深色複雜的讓人迷茫,那天發生的一切除了許安然,知道一切的就隻有她,許安然已經沒人會相信,事實怎麼樣,什麼是事情,隻有她可以決定。
“許安然的事情先放一段。”
姚薑對著文道,神色清冷,“她的意思……”
“我的話就是她的意思,等病情得到一定的穩固,再處理吧,這幾天,就不要去打擾我姐了。”
文低頭,不語。
“還有,你受的傷我會想辦法彌補,但是你以後離我姐遠點,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文就像一個狼,就算訓練的再好,再聽話,骨子裏終究是有野性的,當野性爆發的時候,就會傷害身邊的人,他不能讓姚婭有一絲傷害。
清早的第一縷陽光,在時針指向六的時候,出現在簡琛易的辦公桌前,他已經好幾個晚上沒睡了,秦子成端著一台電腦在對麵嚴陣以待,認真的身材在電腦屏幕的熒光裏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