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馬上就要進行手術,他怎麼把她一個人留在醫院。
“讓他們等著,實在不行,報警。”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就這樣。”現在,什麼都不上許安然重要。
秦子成無奈點頭,如果報警的話,boss和各大股東之間的關係算是徹底鬧僵了,可如今老板態度堅決,他說什麼也不頂用啊,隻能硬著頭皮照做。
焦急的等待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簡琛易不停的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等待著手術的到來,兩手交叉臉色凝重,像是化不開的烏雲。
孟奚冉從停車場回來之後,直接坐在了簡琛易身邊,此刻的她一臉擔心,更多的欲言又止,她試著叫了一聲簡琛易,像是你下定了什麼了決心,“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否則,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簡琛易的頭緩緩抬起,瞳孔裏倒映出孟奚冉的臉。
“其實,其實那瓶硫酸我很早就知道了,因為,我看見它放在溫柔的包裏,可是我剛開始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誰都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其實,我也不想著溫柔會做出這種事,畢竟她那麼溫柔……”孟奚冉欲言又止的狀態演繹的很好,至少,簡琛易信了,“真的是她?”簡琛易打斷了孟奚冉的話,追問道,臉色黑的跟個包公一樣。
“我,我原先也不敢肯定的,可是,後來我越想越有可能,所以還是想要告訴你,要不然我們把她叫過來問一下,畢竟這件事不是小事,她這樣算是故意傷人,是要坐牢的。”
簡琛易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溫柔的病房走去,可是,當他走到溫柔的病房時,裏麵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孟奚冉探過頭望了望,一臉驚訝的道:“人呢,至少不是還在這嗎?難道……她畏罪潛逃了?”孟奚冉的話,無疑是把簡琛易往懷疑溫柔上引,不過一秒,簡琛易砰的一聲,一拳頭打在了房門上,拿開時,房門上都有清晰可見的凹痕,“把人給我找出來。”無論是誰做的,他都要給許安然一個公道。
孟奚冉的手輕輕的撫上簡琛易的手臂,溫柔道:“你放心,安然會沒事的,我相信,溫柔也不是故意的,畢竟她心腸不壞。”看著簡琛易並沒有掙脫自己,孟奚冉笑了。
等孟奚冉和簡琛易趕回去的時候,病房裏的許安然也沒了,簡琛易麵驚失色,孟奚冉也是一臉茫然,直到苪依慢慢悠悠的朝他們走來,道:“兩位還真是形影不離,走到哪跟到哪啊。”
“安然呢?”簡琛易急匆匆的道,苪依嘲諷,“你還會關心安然怎麼樣。”
“請你不要誤會我們,我和琛易什麼都沒有。”孟奚冉恰到好處的說了一句,這句話明擺著是越抹越黑,苪依冷笑不止,還真是一對奸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