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義看著孟煉如此模樣上了演武場,雙目微亮:好輕身功法!
他將壇中酒水撒向手上春秋大刀,輕笑著將大刀一橫長笑起來:“先不必開口,既然上了這演武場,那便讓本官試一下孟家長公子的手段,看看孟家鐧法,在你這裏得了幾分真傳!”
話音剛落,他也不猶豫,長刀抬起,向著前方掃了下來。
孟煉見著對方明顯不給自己說話的機會,一心隻想著虐一下自己這個後輩,心下也了然幾分。
眼見大刀向著自己揮砍而來,自己手上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兵器,連忙向著一旁躲去,抬手間便攝來一柄長劍,輕挽了個劍花,向著對方看去,一臉的笑意:“小子在外學藝十年,家中鐧法早就荒廢了,還是用手上長劍,領教一下吧。”
“你竟沒有學你孟家鐧法?”
孔令義看著持劍的孟煉,模樣上雖說生的俊俏,但在他眼中,完完全全就是個花架子,眸中閃過些許惋惜:“行昌兄在後天巔峰時,持著手中雙澗,跟本官過上三五十合,仍舊是麵不改色。”
說罷他攝著酒壇子,將壇中酒水盡數飲了,哐啷一聲扔在地上,摔了個稀碎,隨即將大刀高抬,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那等本事你都不去學,當真是可惜,且讓本官看看,你這外出學來的劍法,能有多少門道!”
孟煉見著對方手中大刀揮來,也不敢輕看,見著已經至了身前,連忙抬劍相抵。
鏘!
伴著一聲鐵石相交之音傳來,孟煉隻感覺身子一沉,連忙將手腕微轉,向著一旁滑落。
砰!
待春秋大刀這一刀力道用老,重重的砸在了演武台上,孟煉見著如此機會,一腳踩在了大刀的刀背上,順著刀杆就要往上走。
孔令義見著孟煉如此,腰上發力,手臂微轉,便見大刀嘩啦啦轉了數圈,腳下微頓,抬著長刀向上挑去。
孟煉眼見著自己已是站不住腳,也不戀戰,腳上微微發力,雙足一錯,便向著後方撤去,一個躍身上了兵器架。
孔令義見此也不去追,任由孟煉站在兵器架上,緊了緊手上纏著的繃帶。
眼見著孟煉將手上提著的酒壇子放在兵器架,心知對方馬上就要向著自己動手,忍不住將一身的氣血調動了起來:他已經發現了,自己身前這小子,可不是自己平日裏見得那些世家子。
僅憑對方方才這一招半式,一身的氣力和輕身功法不到家,是萬萬耍不來的。
畢竟這一壇酒水,添上壇子,少說也有十餘斤。
...
孟煉見著對方氣血已經運轉開來,隱隱能聽見些許氣血泵湧的聲響,心知對方的武道修為也是到了一種不低的境界;他本著自己是晚輩的禮節,反手持劍,向著行了一禮,隨即腳下發力,自高處落下,向著遠處一劍刺來:“司主,小子失禮了!”
孔令義見著對方這一劍甚是輕巧空靈,眸中閃過些許讚賞,哈哈大笑,手中春秋大刀虛晃:“無妨無妨,即是上了演武場,父子都能拔劍相向,你盡管來!”
待孟煉這一劍至了身前,他抬手握在了大刀刀首處,徑直擋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