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她隻能是我的(1 / 3)

顧北北虧欠佛狸沒有錯,可是祝妃兒何曾將佛狸當過朋友,在祝妃兒心裏也好,眼裏也好,她都是瞧不起佛狸的,現在搬出佛狸來當救命稻草不覺得虛偽嗎?

突然顧北北覺得她從來沒有認識過祝妃兒這個人,她真的藏得好深好深,人心果然不能窺視,她看錯了祝妃兒。

祝妃兒渾身虛軟,癱在地上,用怨恨的眼神盯著顧北北,似乎要將她刺穿,將她淩遲一般狠厲。祝妃兒咬牙:顧北北,你真狠,你等著,除非今天我死,否則總有一天,我會加倍討回。顧北北可以救祝妃兒,她不懷疑她有那個本事,可是她卻選擇了視而不見,這無疑像像一把刀子插進了祝妃兒的心裏,開了一個叫做仇恨的口子。

管北城癡癡地看著顧北北,原來她的小女人這麼聰慧,原來他的小女人這麼袒護自己,原來他的小女人這麼在乎自己。她說:我的男人……一句話,管北城的心漲得滿滿的。

管北城心情很好,揚起唇角,壓力卻是淩厲的,對著傻愣著沒有動作的男人冷冷道:“還等什麼。”

他的女人都發話了,也沒有什麼顧忌了,管北城自得其樂看戲,他倒要看看這個不甘寂寞的女人胃口有多大。

三個男人像得到了特赦一般,撲向地上的祝妃兒,開始一起上下其手,這對他們來說算不得歡愛,隻是人物而已。

祝妃兒被桎梏在地上,動彈不得,含恨的眸光睃著站在一邊冷眼看戲的顧北北,嘶啞的嗓音溢出狠狠的字眼:“顧北北,你狠。”祝妃兒被幾個男人扯開衣衫,身上被蹂躪地疼痛,如火的眼神一直盯著顧北北,“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管北城眼裏慍出一片陰翳,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對他的女人口出狂言,沉著一張俊臉,冷不防地吐出一句:“將她的嘴堵上。”

被堵上了嘴的祝妃兒隻能發出“唔唔唔”的呻吟,好幾個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馳騁,毫不憐惜地作踐她的身體,祝妃兒隻覺得鋪天蓋地的疼痛向她襲來,然後是一波接一波的仇恨快要將她湮滅。

顧北北隻是冷冷地看著,眼裏沒有憐憫,隻有冷然。現在她才發現,其實管北城對佛狸所作的她好像能理解了,並不是殘酷,隻是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觸及的逆鱗。

管北城的逆鱗是他,所以決定了佛狸的命運。而顧北北的逆鱗是管北城,所以決定了祝妃兒的命運。

原來真沒有善惡的界限,所有定格的標準隻是在乎與否。

顧北北突然不怨了,她不能忍受祝妃兒的覬覦,所以她懂管北城的介意。突然想明白了,顧北北覺得輕鬆了不少。她轉頭看向管北城,發現管北城癡癡的眸光正落在她身上。。

真好,還有他,管北城他的心顧北北還看得清。

人心很深,藏得東西太多了,顧北北慶幸她還能看見管北城的真實。

管北城看見顧北北怔怔望著他的眼神,心裏就柔軟得一塌糊塗,他擁著她的肩,溫柔癡纏地嗓音:“我們上去,嗯?”他極盡魅惑的嗓音,哄騙她;“你要好好休息。”

“好。”顧北北乖順聽話地點頭,對著管北城微微笑著。

大廳裏,依舊燈光閃耀,地上的祝妃兒不似人樣,破敗的身體蜷著,灰暗的臉,隻有一雙眼睛像烈火一般燃燒著,自始至終望著那對相擁的身影。

她好恨啊,恨不得顧北北去死。

日子平淡如水地滑過,沒有轟轟烈烈,沒有刻骨銘心,顧北北卻過得很安逸,少了算計,少了誤會,最重要的是管北城的相伴,管北城對她很少,幾乎寵溺一般的縱容她,除卻她出門有人跟著,其他的管北城都依她。總之這樣的日子很淡然,很簡單,卻有著小小的幸福。

唯一不如意的是,到現在還沒有佛狸的下落,好幾次顧北北想開口讓管北城幫忙,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沒有勇氣,就像她介意祝妃兒一樣,她想管北城一定介意佛狸,所以就這麼拖著,始終是顧北北心頭的一根刺。

另外祝妃兒消失了,那晚過後,再也沒有人見過祝妃兒,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管北城怕祝妃兒心存報複,有尋找過她的下落,可是祝妃兒從小被賣到管宅為奴,根本沒有別的親人,也無從查起,這件事也就這樣寥寥而過了。不過顧北北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腦子總是揮之不散祝妃兒那晚熾烈的眼神,那裏明明承載了噬骨的恨,強烈到顧北北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做錯了,可是不管對錯與否,她都不會後悔,因為為了自己在乎的人,什麼都值得。

管宅大廳。

今日管宅似乎不太平,因為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月不見,蘇夜還是如此騷包,端著妖孽般的笑容,誇張的花襯衫外麵隨意套著休閑外套,馬丁靴上的鉚釘徐徐生輝,一頭栗色的短發稍微長長了點,細碎的劉海不羈地散著,明明不倫不類的打扮,在蘇夜身上卻穿出了一種魅惑頹廢的極致美。

果然,馬靠鞍裝,衣靠人穿。

妖孽就是妖孽,永遠盯著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招搖過市。這不,蘇夜妖孽高調無比地來了管宅。

蘇夜熟門熟路地走進大廳,似乎來過許多次一般,徑直坐到沙發上,一點為客之道都沒有,必須聲明,直可是妖孽第一次來管宅,還真不見外啊。

坐在沙發另一端的管北城抬首,冷冷一笑,邪肆著駕輕就熟的某人。

膽子不小啊。管北城的唇角抿成一條線,威脅的弧度。

蘇夜大大方方地看回去,完全不為所動。

管北城放下手裏的報紙,不疾不徐地說道:“你膽子不小,居然敢隻身來管宅。”

蘇夜也不客氣,淡然地回一句:“你也不差,上次臨天,你也是一個人,哦,用你的話說是你和你的女人。”

女仆恭恭敬敬地端上一杯咖啡,唯唯諾諾地不敢抬頭,某個妖孽卻衝著女仆微微眨眼,那神情,真真……勾人。頓時膽小的女仆小臉一片緋紅,頭低得更低了,退到一邊動也不敢動,眼神也不敢亂瞟,她可記得祝妃兒的先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

蘇夜看見女仆像躲避毒蛇猛獸一般退開,笑得更歡了,這妖孽,要禍害無辜少女了,真是不安分,沒事就拈花惹草,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這調戲完小女仆,蘇夜大妖孽也沒有閑著,仰著頭,四處尋看,難道又在尋求下手目標?

管北城冷冷掃了一眼,語氣有些酸酸的,冷冷的:“別看了,她不在,不管你打什麼注意,都打住,顧北北沒有可能。”

這個蘇夜,居然還惦記著他的小女人,幸好,北北不在。總之管北城不想蘇夜見到顧北北,很不想,免得某人歪玩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