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詩琪見葉初夏沒有任何的反應,繼續挑起事端,“薑總給大家發的請帖上麵都注明了,晚會的主題是保護動物,扶貧濟困,你居然還穿皮草,簡直太過分了!”

大家的議論聲不斷像葉初夏傳來,慕詩琪在一邊更是趾高氣昂,臉上盡顯得意之色。

對於女人的爭鬥這些男人還真是退避三舍,隻見葉初夏從桌子上拿起一隻打火機,扯下披肩上的一小撮絨毛,點燃,那撮絨毛便立即縮成球狀,伴隨著濃烈的燒焦味道。

葉初夏緩緩開口,“眾所周知,天然皮草和人造皮草最本質的辨別方法,就是天然皮草燃燒後為灰燼,並且有一股毛發燒焦的味道,而燃燒後成縮球狀的必定是人造皮草。”

當年在國外設計皮草的時候每天都在研究皮草特性,這點辛苦還真是沒有白費,想不到在這裏卻派上了用場。

慕詩琪頓時語塞,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葉初夏手中的皮草,臉上滿是驚訝,葉初夏竟然還會區分皮草的方法。

眾人紛紛好奇的探過頭來看葉初夏手上的皮草,一位看上去隻有二十歲左右的小姐伸手摸了摸,疑惑開口道,“天然皮草的光澤與人造皮草的光澤在手感上有很大的差別,慕小姐難道連這個都分辨不出來嗎?”

頓時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慕詩琪的身上,心思各異。

慕詩琪本想要讓葉初夏難堪,可卻再一次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這不可能,怎麼會是人造皮草呢?”

就在剛才,她從服務員口中聽說二樓休息室有一張天然皮草披肩,慕詩琪便指使服務員將茶水灑在葉初夏身上,再帶她去換那件所謂的天然皮草,可是慕詩琪卻沒有料到服務員並不認識真正的天然皮草。

“慕小姐,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薑總的禦梵別墅裏會有天然皮草?”

葉初夏淡淡開口,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皮草的製作過程十分殘忍,薑總又是大名鼎鼎的慈善家,一直都提倡保護動物,這裏怎麼可能會出現天然皮草呢?”

既然你心懷不軌,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麵!

“你……”慕詩琪本來是要刁難葉初夏,卻沒想到卻反被當眾質問,五官緊緊的扭曲在了一起,臉色很是難堪。

身邊聚集的人流越來越多,薑寒風居然也身在其中,雙眉輕蹙,看似有些不高興,在他的晚會上搞出這檔子事來,這不是故意駁他的麵子麼?

慕詩琪見狀急忙滿臉堆笑,向薑總解釋,“薑總,您可別誤會我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的,剛剛隻是見葉初夏穿著皮草才好心提醒她的,沒有誤會您的意思。”

薑總笑了笑,眼底浮起一絲不悅,聲音低沉道,“不礙事的,年輕人嘛!”

這一句年輕人還真是意味深長,話語中夾雜著一絲譏諷,大家都聽得出,慕詩琪的臉色更加難堪,隻好閉口不語。

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眾人都紛紛抬起手中的杯中,掩飾尷尬。

葉初夏喝了一口瓷杯裏麵的茶水,味道甘甜,回味無窮,是上好的雲霧尖,但是有一絲甘冽的味道,與她以前喝過的雲霧尖有些不一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