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歐愛君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斯圖亞特笑意又湧了上來,寵溺的看著她:“怎麼了?是不是怕我下毒害你?”他冷哼一聲,驕傲神色溢於言表:“我可不是你,你會給我打寵物疫苗,我可不會像你一樣。”
歐愛君一臉黑線,走了下來,看著他熬好了米粥,桌上還有幾個品相不錯的小菜,她滿眼震驚:“都是你做的?”
“對啊。”斯圖亞特點頭,麵對她的質疑卻有些狼狽:“都是我打電話叫來的。”
“……”歐愛君一臉驚喜收斂,坐在一邊,拿著碗給自己舀了一碗,然後自顧自吃了起來,分明沒有要管斯圖亞特的想法,而斯圖亞特也不生氣,隻是“嘿嘿”一笑:“悠兒快要生BABY了,她邀請我們去參加她的二次生子宴,你去不去?”
“什麼?”歐愛君對這個宴會名字好奇:“啥生子宴?”
“就是第二次生孩子的宴會,她邀請我和你一起去,到時候你和我一起。”
“我不想去。”歐愛君卻沒有給他任何機會,這一次,不再像今天,她為什麼還要答應?難道是要去自取其辱?
斯圖亞特也沒有想到她會拒絕:“為什麼不去?去了有很多好吃的,也有很多人,那些人,我都認識的。”
“我為什麼要去?”歐愛君卻是連飯也吃不下去,看著斯圖亞特這樣說,越來越覺得自己沒有那個必要去參加這種場合:“我是你的誰?我為什麼要去這種場合?你又想拿我當你的擋箭牌嗎?”
她放下碗筷,準備上樓:“我去休息了,謝謝你的粥。”
“等等。”斯圖亞特卻叫住她,也不管她想上樓的心情,一把將她拉住,眸子裏一絲疑惑,還帶著一些受傷:“為什麼說你是我的擋箭牌?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裏難道不清楚嗎?”
“我很清楚。”歐愛君卻不想和他多做說明,正因為她很清楚,所以才不願意一直這樣糾纏:“正因為我心裏明明白白,所以我才知道,我不應該和你一起去這樣的場合,以免大家誤會,你想找擋箭牌,可以找別人,不要來找我。”
說完,掙脫他的手。這一次斯提亞特並未繼續抓著她,而是看著她上樓。看著她將房門關上,斯圖亞特覺得心裏五味雜陳,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十分難受?原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在把她當擋箭牌,可是他從未這樣想過……
想到這裏,斯圖亞特看著桌子上沒吃幾口的粥,輕輕歎氣。
或許,是他的方法,不對她的心意吧。
歐愛君一坐在床上,就覺得自己剛才話語說的太過分,她可以拒絕,但是為什麼要表露自己的心跡呢?這樣會不會讓斯圖亞特覺得自己是在乎他的?如果他這樣想,她以後這張臉往哪兒放?
越想越生氣,眼淚也不爭氣的掉落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斯圖亞特的氣,還是在氣自己沒有那個本事心神寧靜。
正想著,房門就被敲響,歐愛君聲音悶悶的:“誰?”
“是我。”斯圖亞特一臉黑線,這種時候,除了他還有誰?歐文院長到現在還沒有下班,自然是不可能出現了。歐愛君一聽是他,心中一悶,語氣也有些不耐煩:“找我什麼事?”
“剛剛看你隻吃了那麼點,所以把飯菜端來,你多少吃一點,不然胃會很難受。”
他說的一本正經,歐愛君卻是冷笑,沒看出來,這個人照顧人的把戲還挺多的,不知道以前是怎麼對唐悠兒好的?
想到這裏,她心裏隻覺得酸澀,分明知道這種醋是不能吃的,越吃隻會讓人越心酸,可是她卻無法收斂自己的心神,勸自己不聞不問。
聽見裏麵不說話,斯圖亞特又在門外叫她:“現在不方便,那我就把飯放在椅子上,待會你自己出來拿,不要太晚了,免得冷掉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聽見腳步聲離去,歐愛君摸摸餓著的肚子,起身,瞧了瞧梳妝鏡裏自己眼圈泛紅,方才哭的時候沒注意,這下可好看了,紅眼圈那麼明顯,她衝進浴室洗了把臉,這才打開房門。
沒想到一開房門,她的腰就被人攔起,下一刻,她便跌入了他的懷抱。這般堅實溫暖的胸膛,不是第一次接觸,但此時她卻覺得異常尷尬。想抽身退回,偏偏他的手臂禁錮著她,牢實的像是鐵鑄的臂膀。
“你!”她麵色含怒,欲罵他,卻是多一字都說不出來。
“我怎樣?”斯圖亞特眯著眼,仔細看著她,瞧著她麵紅耳赤一臉尷尬的樣子,就覺得十分有趣:“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擋箭牌?你以為我是那種口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