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我還是感覺後怕抱著她睡了一夜。
第二天,她早早的就去上班了,我起床以後把昨晚做的夢告訴了王大龍。
他的神情有些凝重,“你的臉怎麼有些發黑”?
“有嗎”?我跑到洗手間鏡子中的我,臉輕微的發青發黑。
他也來到洗手間,抓起我的左手說:“你看你的手腕上這段黑線”。
我也是剛發現左手手腕上有條三厘米長和頭發絲一樣粗細的黑線。
“我該不會是被女鬼附身了吧”?
“不會,我覺得她好像有什麼心事,我這倒是有個辦法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說吧,什麼辦法”?
“過陰”!
我也聽說過這個,過陰的人必須陽氣和八字重;最重要的是看守的人必須是自己信得過的人,不然過陰的人就要一直留在陰間了。
我相信他,因為小時候他就比較重情義;不知道現在他是不是也像小時候一樣。
“現在先去準備一下,晚上去殯儀館” 。
下了樓,他帶我去花圈店買了招魂幡和壽衣,店員是個中年女人,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看了我一眼她說:“小夥子,你的印堂有些發黑;應該是被邪靈附身了” !
她說完之後王大龍臉色大改,“沒錯,我這位兄弟這兩天確實是遇到點問題”。
“等我一下”。說完她從櫃台裏拿出一個黃色的布包,上麵畫著符咒,符的左邊畫了一個類似於長刀一樣的東西。
王大龍接過布包看了看,眉頭緊鎖的說:“刀劍驅鬼符”。
“不過,您這符畫錯了”!他不屑的說。
不料,他剛說完店員的臉有了變化,變得特別的白嘴唇卻像剛塗完口紅一樣又好像剛喝完血和旁邊的紙紮人一般。
王大龍把我拽到他身後;“兄弟,快點退後”!然後,他拔出桃木劍,店員也飄了起來,她的笑聲在屋子裏回蕩著。
王大龍拿著桃木劍劃著紙紮人,怎奈,她飄得太快躲得也及時王大龍接連失敗了。
最後,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符咬破左手的中指在自己的眉心點了一下,之後把血抹在符上,口念咒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符飛起來貼在紙紮人的身上,她掉在地上臉色依然是慘白的,表情是詭異的笑容。
最後她化作一團火焰,火是幽綠色的。
我倆拿著招魂幡走出店鋪,我立馬詢問他剛才是怎麼回事。
他說:“從那個店員拿出布包的時候我就知道她是鬼,因為,上麵的是刀劍驅鬼符道家上成符咒,但是上麵的符畫錯了對驅鬼一點作用也沒有;還有,她應該是***控著不然沒有那麼大的法術”!
“看來有人想殺了咱們”。我看著他說。
“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殺了咱們應該是凶手想要阻止咱們辦案”。
“會是誰呢”?我質問到。
“在這個城市練茅山術的隻有兩個第一個是咱的師傅棱犬,另一個就是白雲觀的碧雲天,聽說他和咱師傅是同門,碧雲天是師兄,棱犬則是師弟;他們倆現在是仇人,原因不明”。
“沒準就是他”!我大膽的猜測。不過,被王大龍否定了。
“不是他,如果是他的話我的符根本就鎮不住她”。
“咱們回去準備一下吧”。王大龍跟我說。
我隻好跟他回去。
晚上,吃過飯以後;我讓柳靜雯在家看著陳瑾怡,我倆拿著招魂幡和壽衣下了樓把招魂幡扔到了車上直奔殯儀館。
去殯儀館的路上坐著汽車我都感覺有些詭異,到了殯儀館跟他們說明了情況,經過他們的同意以後並在他們幫助下把靈床搭在化妝間。
搭好以後讓他們全部離開,因為走陰隻能有兩個人,一個走陰,一個在旁邊看著方便把走陰的叫回來。
我穿好壽衣,這壽衣走的是青春路線當時我也沒打開查看。
不過和夢裏的場景不一樣 道和電影裏的一樣,我先到了望鄉台;這是讓人在看自己的家鄉最後一眼,我蹲在台上向下張望,看到王大龍不知從哪找來一對塑像 是牛頭馬麵的,然後他坐在我的旁邊繼續抓著紅繩,看來他和我的友誼還是沒有變。
之後,我看到了柳靜雯,她和陳瑾怡睡在一張床上;我歎了聲氣,頓時覺得世上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哎,不對!我在想什麼,我娶了她快兩年要對人家負責,想想當時我費了挺大的勁才把她娶到手;現在連孩子也沒有,怎麼也得等她給我生了孩子我再來這。
那就更不行了!天哪,我在想什麼!記得有人和我說過,如果老婆生了孩子等自己的兒子記事了,而他的父親卻來到了這裏,那自己養了半天的孩兒子還是給別人養的;那自己可就虧大了。平時在陽間也沒這樣腦抽過,來了這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不說了,我還有要緊的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