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林羽說完，塌陷下麵的怪人突然大笑了幾聲，“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太久了，早就不記得了，不過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清楚你內心的恐懼，知道你的一切。”
“別過來。”
“沒用的。”
林羽手中的白色腿骨瞬間化成粉末，怪人靠近，手指落在林羽頭上，一陣刺痛傳來，林羽怪叫一聲直接昏死過去，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地上。
“你醒了。”
怪人的聲音，林羽坐起來，頭上的痛楚還在，但是他還活著，因為身體能感覺到痛楚，肯定還活著，加上有長生之靈護體，不可能那麼容易死的。
“你到底是誰？”
鐵鏈聲靠近，一股難聞的氣息鑽入林羽的鼻子裏，突然對下方鎖著的怪人身份產生興趣，還有被丟下來之前那些人說過的話，不可能有人從這裏活著出去，難道下麵的危險指的就是他？
“說過不記得了。”
怪人盯著林羽，林羽連忙避開他的眼睛，當怪人看向自己的時候，突然一陣莫名的心慌，就像是所有的想法都被他看穿一樣。
“為了一個女人，做這麼多事，真的值得嗎？”
“你，你怎麼知道？”
林羽抬頭，這是他心底的秘密，這麼多年幾乎沒有和外人提起過，塌陷下方的怪人怎麼會知道呢！
“哈哈哈，我可以知道你一切的想法，難得能遇到像你這麼傻的家夥，和當年的我一模一樣。”
“我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笨，蠢，隻有你這樣的男人才會被女人無情的欺騙，最後體無完膚，一切都是會變的，神仙都會變，何況是人，你覺得不會，但是你沒有辦法控製別人，已經過去了幾年前，你覺得當初你堅守的一切還都是真實的嗎？”
“是。”
“真是個蠢東西！”
怪人冷哼一聲，林羽轉過身，任何事，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他的想法，因為他始終相信月如會一直等著他，就像他一樣，為了這份愛情守候幾千年，不曾有過一絲的猶豫。
“我想離開這裏。”
“別傻了。”
“前輩，你一定有辦法，幫幫我。”
怪人冷哼一聲，“就算讓你出去了又怎麼樣，最後還是被人害死，男人沒本事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沒本事還蠢。”
林羽低頭不語，他不想反駁，因為沒有任何意義，怪人口中那個沒本事又蠢的人肯定說的就是自己，也許這是事實，但是林羽不甘心，就算一切都從零開始完全不在乎，為了找到月如，任何苦難都可以承受。
“你真的想出去？”
“是。”
“好吧，不過你要拜我為師。”
“不行。”
“為什麼？”
林羽眼神堅定，“林羽為鬼穀門弟子，這輩子隻有一個師父。”
“鬼穀！”
怪人冷哼一聲，鐵鏈聲快速遠離，暗處傳來怪人的聲音，“那就在這裏等死好了，明天來給你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