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忘了一件事。
"啊,好痛!"
木惜絡痛呼出聲。
穆羽立刻回頭,臉上的焦急和心疼不容忽視。
他忘記了,絡手上還端著熱湯!
"絡,可有事?疼不疼?"穆羽著急卻輕柔的接過木惜絡手裏的碗。
被燙的幾乎要落淚,木惜絡依然牢牢的端著碗,未曾放下。
看著擔憂自責的穆羽,木惜絡忍了好久的淚終於落了下來。
沒有得到回答,反而看到眼錢的人兒落淚,穆羽心疼自責的不得了。
"很痛嗎?絡不要哭,我這就去找藥。"說著,穆羽向屋外走去。
木惜絡拉住他的手,"語哥哥,沒事的,絡不痛。"
"怎麼會不痛呢?手都燙紅了。"穆羽著急道。
"真的,不痛的,看到語哥哥你這麼擔心我,就不痛了。"木惜絡柔聲,看著穆羽。
室內一時間沉穆了下來。
穆羽移開視線,不看讓他難以狠下心的心愛的女子。
"語哥哥——"
見他突然不說話了,木惜絡不安的看著他。
"唉,"穆羽長歎一口氣,扶著木惜絡坐下。
"絡,你這樣,讓我如何狠下心?"如何狠下心不見你?
木惜絡看著眼眶微紅的男人,心裏更加疼了。
穆羽,如此風華絕代的一個男人,究竟傷他多深,才讓他變得如此卑微,如此遍體鱗傷?
"語哥哥,為什麼沒有在一起就不能見麵呢?你是絡兒的語哥哥,永遠都是。"
穆羽聽到這句話,心如刀割,是啊,如今的他,也就隻有這個身份才能繼續呆在他的身邊了。
"我知道的,絡,"是啊,他知道的,可是,他如何看著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呢?
"語哥哥,以後,你不用躲著絡兒的,因為,絡兒也想見到你啊。"想看到你的紅衣翩然,見到你的笑若繁花。
穆羽轉身看著含淚望著他的木惜絡,笑了笑,"嗯,我記得了,我不會再躲著絡了。"
我會做你的語哥哥,現在你的身後,永遠陪著你,保護你,做你最最堅實的後盾。
即使,心痛如絞。
曾經相愛的兩個人,在此刻,對視笑著,盡管,彼此都含著眼淚。
"語哥哥,我要進去了,你也進來坐會兒吧?"站在莫府門前,木惜絡看著送她和木逸淩回來的穆羽,柔聲問著。
穆羽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不用了,絡,這幾日飲酒太多,我想要回去好好歇著,你快進去吧。"
"那好吧,語哥哥要注意身體,萬不能再飲酒了。"木惜絡擔憂的對他說。
"好好好,我記得了。"穆羽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木惜絡不放心的轉身進了莫府。
沒有看到,身後的木逸淩和穆羽有一瞬間的對視。
木逸淩看著一襲紅衣,俊美邪肆的男子。
就是他?
那個喜歡姐姐至極的男子?
他可以感覺到,他對姐姐那種絕望又深情的愛,他相信,這個男人,是把姐姐當命的。
隻是,姐姐忘記了他的愛。
另一邊,穆羽看著眼前據說是絡弟弟的孩子。
可他忘了一件事。
"啊,好痛!"
木惜絡痛呼出聲。
穆羽立刻回頭,臉上的焦急和心疼不容忽視。
他忘記了,絡手上還端著熱湯!
"絡,可有事?疼不疼?"穆羽著急卻輕柔的接過木惜絡手裏的碗。
被燙的幾乎要落淚,木惜絡依然牢牢的端著碗,未曾放下。
看著擔憂自責的穆羽,木惜絡忍了好久的淚終於落了下來。
沒有得到回答,反而看到眼錢的人兒落淚,穆羽心疼自責的不得了。
"很痛嗎?絡不要哭,我這就去找藥。"說著,穆羽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