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木惜絡幾人離開蘇州前往京城的第三天,那些人也離開了蘇州,隻是他們的目的不是京城,而是另外一個方向。
不知道這些人究竟去向哪裏,聽寒隻能不動聲色的跟著他們,遠遠的跟著,但是他卻看到那些人裏麵有一個白衣人。
那是幾人從來沒有見過的人,甚至那個人即使是在紫霄幾人麵前也是一直帶著紗帽的,從來沒有摘下過。但是聽寒看著那個人,總覺得是在那裏見過的,但是因為看不到那人究竟是什麼樣子,聽寒一時之間也想不起那個人究竟是誰,隻能一直跟著。
奇怪的是,那些人竟然一直在前進,但是後來就是慢慢地往回走了,方向竟然是木惜絡的家鄉,揚州。
隻是聽寒一直不明白這些人明顯是可以從蘇州直接到揚州的,但是為什麼要這樣的繞一個大圈子,再回到揚州呢,而且這一來一去,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
好在聽寒是有足夠的耐心的,也就一直跟著這些人,一直到了這些人在揚州的一個院子停住了腳步。
這個院子看起來很簡單,就是普通的富商住的院子,但是聽寒看著門前什麼也沒有的院子,心裏麵生出了奇異的感覺,總覺得這裏並沒有那麼簡單。
更甚的是,這個地方十分的巧妙,並不是說裝飾什麼的,而是這個院子,和之前沒有被燒毀的木家正好是一東一西。
木家在揚州的東部,這個院子在揚州的西部,都在揚州,但是幾乎隔了整整一個揚州城的距離。
看著那群人走進了院子,聽寒沒有進去,隻是一直在附近的客棧裏麵住著,那些人不僅身手很好,他更加忌諱的是那個院子,好像是布滿了各種機關的。
隻是這些人既然現在回到了這裏,而且看起來並不像是立刻打算離開的,那就是說,這裏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家”。
而木月行夫婦幾人既然可能被他們救出來了,是不會一直帶在身邊的,很有可能就是在這個院子裏麵。
但是因為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甚至不知道木月行幾人究竟在院子裏麵的哪個地方,聽寒隻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院子附近一直查看著。
隻是那些人自從進了院子之後,就沒有看到再出來過,甚至連他們在裏麵究竟做些什麼都不知道,聽寒有些擔心會傷害到木月行幾人,也就沒有多嘴做什麼。
這一等待就是半年多的時間,聽寒一直靜靜地等著那些人的動靜,終於不負有心人,有一天,終於看到了有人出來。
出來的人是紫霄幾人,但是看樣子他們是要離開的樣子,聽寒在他們離開之後,看著身邊的手下,幾人商量應該要怎麼辦?
商量之後,幾人決定還是要進去那個院子裏麵好好地查看,但是因為不知道之前見到的哪個不知道究竟長什麼樣子的白衣人身手如何,幾人還是十分小心的。
幾人慢慢地溜了進去,四處查看著,但是院子隻是看起來像是富商的樣子,其實裏麵倒是什麼也沒有的,十分的幹淨,幹淨的像是沒有人進來過一樣。
但是就是因為這樣,聽寒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裏麵的想法,這個院子果然不像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幾人慢慢的走著,注意著身邊的動靜,隻是奇怪的是,他們在院子裏麵四處查看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沒有發現一個人。
終於,在幾人想要放棄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在院子裏的最偏僻的一個角落裏麵,有一間看起來十分破舊的房屋。
隻是注意到它並不是因為在這樣的院子裏麵竟然有這樣破舊的房間,而是那個房間門口的草,像是有人走過的痕跡。
聽寒幾人眼神一凜,示意身邊的人防備起來,聽寒拿起手裏的彎刀,慢慢地將門推開了。
不推開房門還不知道,這個房間果然是別有洞天的,房間裏麵是沒有任何的裝飾的,甚至連基本的桌椅都沒有。
但是即人震驚的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外麵看起來像是十分狹窄的房間,裏麵竟然是這樣大的,甚至在最深處竟然還有著一個暗門。
幾人相視一眼,並沒有說話,隻是抓緊了手裏的武器,慢慢地向著暗門的方向走去,神色都有些緊張。
畢竟他們都清楚,在這樣的房間設下這樣的暗門,那個人一定不會是普通人的,而且,這樣隱秘的地方,他們已經能夠猜到,這裏麵會有什麼樣的風險。
幾人慢慢的走著,但是奇怪的是,暗門很長,像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走到頭一樣,就這樣慢慢地走著,一路上隻有火把在牆壁上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