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青絲墜地,臉上化著精致的妝,身上是紫色的衣裙,胳膊上是薄如蟬翼的紫紗,整個人都像是朦朧的樣子,再加上額間一抹紫色的印記,整個人都是十分的魅惑的,正是幻零。
原本加上木惜絡,恨玉和代雲,幾人就是惜情閣的頭牌的,幾人之中數了木惜絡就是幻零了,現在木惜絡不在,花魁自然是落到了幻零的頭上。
隻是幻零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樣色咪咪的眼神,就泛起了惡心,隻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在這個地方麵對形形色色的男人,即使心裏麵是厭惡的,還是立刻端上了笑臉,“爺,是您找幻兒來的啊?”說著媚笑一聲,坐到了拓跋宏的身邊。
拓跋宏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是沒有木惜絡那樣傾國傾城的樣子,但是還是時間少有的姿色,立刻眼神裏麵就帶上了色彩,看著幻零,“是啊,美人兒,果然是花魁,”這樣的女人,雖然不能和木惜絡相比,但是至少可以解決自己現在的需要了。
但是不管是拓跋宏怎麼玩眼前的女人,幻零就是一直坐在這裏,並不打算做什麼,這樣一直下去,拓跋宏忍不住了,看著她,“美人兒,我們去那裏玩玩兒吧,”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床。
幻零看了一眼床,隻是笑了笑,眼神瞬間風情萬種,但是卻還是不動,隻是端起麵前的酒遞到了拓跋宏的嘴邊,“急什麼呀,幻兒還沒有玩兒夠呢。”說著將就要把酒喂到拓跋宏的嘴裏。
看著懷裏的人還是一直灌自己酒,拓跋宏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他今天就是來尋樂子的,但是現在這個女人沒有那個意思,他拿過嘴邊的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美人兒,我們來點更加好玩兒的吧,”說著就要拉起幻零走到床邊。
但是沒有看見幻靈怎麼動作,就輕輕的擺脫了拓跋宏的手,笑了笑,看著拓跋宏,“爺,幻兒可是隻來陪您玩的,不是陪您過夜的。”說著就在一次坐到了桌子旁邊。
拓跋宏看著美麗至極的女人,但是臉上的表情明顯的不好看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已經交過押金了,難道你們是想要反悔不成?”這些女人真的要耍他嗎?
幻零隻是看著拓跋宏,還是那樣的媚笑,隻是若是細看的話可以看得出來眼睛裏麵的狠意,隻是麵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的,“是啊,可是這隻是和你玩的銀子,要是過夜的話,你難道沒有看到門口的紙張嗎?”
剛剛進門就隻看到了歡天酒地的樣字,拓跋宏自然是沒有看到什麼紙張的。
那是一直貼在門口的紙,那上麵寫著的是惜情閣的規矩,惜情閣的四大頭牌都不是和其他的姑娘一樣的,不是隨時都會和他們過夜的,四大頭牌沒一個月都會有一次的表演,在那天出價最高的人,才能夠和其中的一位姑娘過夜,然後是第二個姑娘,就這樣的規矩。
雖然很多人都是不解的,但是這也是男人們爭相想要得到四人的原因,自然,平日裏幾人還是會招攬客人的,但是卻隻是和他們玩樂,並不過夜。
拓跋宏聽著身邊的姑娘在和自己說著惜情閣的規矩,立刻勃然大怒,看著幻零,將剛剛還在自己手裏的杯子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我才不管你們的規矩,什麼規矩在我這裏都是行不通的!”
聽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說,幻零站起身看著拓跋宏,“這位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想遵照我們的規矩了是嗎?”說著手裏的杯子還是送到了自己的嘴邊喝了下去。
“當然了,向來就隻有我給別人定規矩,從來沒有人敢給我定規矩,我自然是不會遵守的,”拓跋宏說著惡狠狠地看著身邊的人和幻零,嘴角帶著張狂的笑意。
但是幻零明顯的是不會吃拓跋宏這一套的,看著這個男人,“是嗎,這裏是我惜情閣的地盤,誰定規矩是由我們說了算的,不管你在外麵是什麼身份,進了這裏具一定要聽我們的!”
“是嗎,那我要是一定要你今天和我過夜呢?”說著拓跋宏走進了幻零,大有若是這個人不同意的話,他就會立刻把這個女人強行拖到床上去。
到底是幻零,看著眼前的男人是不會怕的,這個人不是京城的人,這一點幻零幾乎可以肯定了,畢竟京城的男人不管是誰都會知道惜情閣的規矩的,但是這個人完全不知道,甚至現在還想要用強的,這個人很有可鞥是外來的人。
“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我們惜情閣是向來不會歡迎你這樣的人的,”幻零笑著說道,即使是現在還是那樣的笑著,但是語氣卻隻是帶著殺意的,“來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