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雪茄煙在皮膚上已經燙了一個大傷口,但是胡亮還是不敢動,當年的他剛開始的時候就是跟在佛爺身邊的,對於佛爺的狠辣他可是很了解的,而且當年滬都的那場禁毒他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當年的佛爺在那禁毒中更顯狠辣,那時候的佛爺被滬都地下世界的人成為‘閻王’,由此可以想象當年的佛爺狠辣到了何等的地步。
正因為如此,此刻他的手很疼,疼入骨髓,但是他依舊是絲毫的不敢動彈,他知道自己要是動了的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夜晚的月亮。
就這般的死死的盯著胡亮,佛爺的眼神看起來很是平靜,但是在顏色何時能很出卻是閃爍著一抹的戾氣,而後佛爺拿起雪茄煙,看也沒看的直接扔在了一邊,而後用手拍了拍胡亮的臉,嘴中輕輕的說道。
“是不是這幾年的風生水起,是不是這幾年我都沒動靜了,你以為我都老糊塗了,可以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說完之後的佛爺沒等胡亮說話直接的一巴掌就是扇在了胡亮的臉上,立刻胡亮的臉上留下了清晰的五指印;而後佛爺再度的對著胡亮說道。
“你以為你可以在滬都站住腳真是你們幾人打拚下來的結果,要不是我在後麵說了話,你們幾個早被人扔進黃浦江喂魚去了,一群不知道自己輕重的玩意,還真以為自己多厲害呢;你們以為混社會是過家家啊,愚蠢可及。”
“知道為什麼物品在滬都剛開始的時候我沒出手,我就是想看看究竟會有哪些人要伸手、敢伸手,果不其然啊,你們都伸手了,都伸手了,這錢是好賺,但是你們不覺得這錢拿了燙手嗎,你們還有良心嗎?”
聽到佛爺的這番話,原本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的胡亮臉上露出一抹的嘲諷神色,而後他斜眼看著佛爺,嘴角的那抹冷笑是那般的明顯。
而看到胡亮這個樣子的時候,陳猛一句話沒說對著胡亮就要一巴掌下去,可是佛爺卻是對他微微的擺了擺手,而後佛爺臉上依舊是掛著淡淡神色的對著胡亮繼續的說道。
“怎麼,我說的你不服氣,想說什麼你說?”
“佛爺,確實當初是您帶著我起來的,要不是您我能不能在滬都站穩腳跟都是個問題,所以對於您我一直都感恩在心,無論什麼事情隻要進一句話哦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胡亮的臉上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冷笑依舊沒少,而後他繼續的說道。
“但是佛爺我們總是要吃飯的,現在國家方麵打擊的太厲害,混社會根本就是混不下去,不撈偏門的話,我連手下的兄弟都養不活,又談何混社會呢!”
“迂腐不堪,這麼年輕的一個人竟然看不清楚形勢,你還以為現在是八九十年代的時候嗎,怪不得你越做越不行了,個人眼界實在太小,最終隻能是自尋死路。”
說這話的時候佛爺的眼神看向胡亮,眼神中滿是可憐的神色,說完之後佛爺忽然的話鋒一轉,看著麵前的那兩袋粉末說道。
“說說吧,在哪兒買的,他們的窩在哪兒呢?”
聽到佛爺這話,胡亮臉上的冷笑越加的明顯,說了半天他知道這才是佛爺為的最終目的,他斜眼繼續的看著佛爺,嘴中淡淡的說道。
“佛爺,他們的窩在哪兒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不可能子啊他們的窩裏交易,杜成也不會帶我們去的,所以您這樣一問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您了;說不知道吧,您肯定不會相信,說知道吧,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您這是強人所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