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經年這時候坐在總指揮室滿臉都是焦急的神色,本來他覺得杜雄是這麼多年的老黨員了,做事情應該不糊這般的糊塗,可是在他聽孫興盛說了事情的發生他就知道這些事情完全都是杜雄在背後做的手腳,不然的話哪裏有這般巧的事情,所以他也隻能是滿臉的無奈。
這時候孫興盛他們的信號接了過來,發現的時候徐經年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而在徐經年身側的則是一個四十多歲掛著上校軍銜的男人,在看到畫麵接通的時候他也是站了起來,滿臉嚴肅的盯著大屏幕。
“這應該是杜雄的苦肉計吧?”
當看到杜成挾持著杜雄的時候,徐經年的臉上閃過一抹不屑的神色嘴中這般的說道。
“徐局長,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這兒隻有我們聽了也就聽了,這話要是被別人給聽了,心裏還指不定會怎麼想呢,畢竟您和老書記的關係不是很好,要是聽到您這麼說的話還以為你是故意的呢!”
聽到徐經年這話,蕭哲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的對著徐經年這般的說道;而徐經年在聽到蕭哲這話的時候也是沒有在意,嘴中不滿的嘟囔道。
“怕什麼,反正我也要退休了,不在乎這點東西了。”
徐經年這般的說了,而且徐經年也算是他的長輩,所以有些話他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臉上帶著一抹苦笑的看著大屏幕。
“你派去的那幾個想從前門圍追堵截我的幾個警察已經都被我給殺了,剛剛那槍響你聽到了吧,我是對著他們的心髒和頭開的槍,就是怕他們更不是還痛苦,所以我基本上都是一槍斃命的,隻有一個一槍打歪了,看他在地上掙紮的蠻痛苦的,而且還想去拿掉了的那把槍,我看了於心不忍的就給他再度的多開了兩槍,徹底的是死翹翹了,也就不痛苦了,所以不用謝我,我這也是助人為樂而已。”
看著孫興盛,杜成的臉上帶著冷冷的殘酷笑意,手中的槍依舊是指著身前的杜雄,嘴中卻是這般的對著孫興盛冷冷的說道。
聽到杜成這話的時候,牧炎和孫興盛的臉上都是露出憤怒的神色,而牧炎更是拿槍指著杜成,很想一槍斃了麵前的杜成。
“孫局長,我剛剛可是說了我這人jingbu起嚇的,你你們還拿著槍嚇著我,這可是你們不按規矩的啊!”
說話的時候杜成看了一眼身側的呂梟,對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而呂梟也是會意的點了點頭,嘴角帶著一抹殘忍的笑,而後毫不猶豫的對著身前陳東浩的腳就是一槍開過。
砰!
“啊!”
慘叫傳來的陳東浩想要蹲下去看看自己的腳,可是呂梟卻是死死的箍著他的脖子,隻要他望下去就會被勒的的喘不過氣來,所以他隻好是強忍著疼,嘴中發出慘叫聲。
“再叫就打你的胳膊了!”
被陳東浩的叫聲弄得心煩。,於是呂梟這般的冷著臉對著陳東浩這般的說道。
而本來陳東浩還想要在叫的,可是在聽到呂梟這冷漠的話之後,他直接的閉上了嘴巴,雖然痛的他整個表情都變得很猙獰,但是他還是死死的咬著牙,根本就不敢發出一點兒的叫聲,因為他知道呂梟可能真的是捉到做到的。
“我剛剛說過,把槍給我放下,孫局長,你的人很不聽話啊!”這時候的杜成看著麵前的孫興盛,嘴中帶著一抹淡淡笑意的繼續說道:“那我再說一遍,誰要是在拿槍的話,下一槍就不是開在他的身上了,可能我們的老書記就要受點罪了,不好意思了啊,老書記。”
說話的時候杜成還用搶拍了拍杜雄的臉,滿臉帶著笑意的對著孫興盛這般的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