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道七彩的光芒,似乎是這世間最美的顏色,是生命的顏色。
隨著光芒被引出,靈魂似乎被撬動起來,那種感覺,就想是木偶被線牽扯著一樣,想掙脫,卻無法掙開,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恐懼,漸漸的意識開始渙散起來,日蝕開始了。
隨著日蝕的進行,七色的光芒全部落入小石頭的體內,而地下隻剩下一具冰冷的屍體,當最後一道光芒消失殆盡,一道虛幻的五官從屍體上分離開來。小石頭睜開了雙眸,金色的瞳孔,透露著無語言表的霸氣。
化為人形,金色的發披到肩頭,一身白袍隱隱有種出塵的氣息,此時的它,才算得上是仙,淩空而立,不怒而威,右手輕描淡寫的一揮,那虛幻的五官便被收入袖中。
看著地下冰冷的屍體,他無表情的臉上仿佛出現了一絲動容,“這就是所謂的情嗎?”手指輕彈,那具冰冷的屍體過了起來,原本蒼白的麵龐變得紅潤起來,
“從今以後,汝就是他。”一道光從他的手指頭射到這具無神的身體來,光芒過後,原本呆滯的眼神變得有神起來。“是。”幹澀的聲音從這具身體口中說出,然後他便離開了。
小石頭平靜的對著自己的袖口說道“這具活著的肉體是我能為汝做的,希望他可以幫汝好好的去愛這個家。”然後他凝視遠方“接下來,吾要幫汝完成汝的心願。”
一個滑步間,他便行過湖海山川,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那麼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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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他,他回來了。”冷汗不斷的從他戴著的麵具滑落下來,那是一股來自內心的恐懼……
“主上?您說誰回來了?”四大主教看到主上如此驚恐,也不由的費解起來。
在他們眼中,唯有主上才是無敵的存在,這世間,除了主上,強的也不過就還有暮刃的那老瘋子罷了,不過就算是那老瘋子出山,也不見得會讓主上如此恐懼才對。
“他,他,是他,一定是他,這熟悉的氣息,一定是他,他不是死了才對嘛?怎麼會呢,怎麼會呢。”他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驚恐萬分,雙手用力的抓在椅子上,入木三分,他始終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大祭司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踉蹌起來,當年的事,隻有他知道。
遠古時代,有一人可稱帝,問天下眾生,誰人可以睥睨?隻不過,一代王者最終隕落與自己左膀右臂之手,論實力,那位的實力絕對淩駕於二者,但過分的信任,以及當年那場戰役,才使得這位王者消散。
而這王者,就是小石頭,也是當年的“石帝”,曾睥睨眾生,那場戰役,也是最為殘酷的一戰,當是與石帝爭輝的一族,本就是以卵擊石。
可是,那一戰,眾星之門從天而降,眾星三千,一曰生,二曰死,三曰輪回,當初的石帝雖集天下之大成,實力無敵,最終還是被自己兩個最信任的手下推進了眾星之門的“死門”。
而究竟是否是“死門。”就隻有一人知道,那個人便是當時的玄女,死門生者入,必絕其生機,當時,石帝兩手下挾持玄女,已其所愛相逼,將石帝引入眾星之門,讓玄女施法,將其放入死門。
那以後,世間再無石帝,隻剩下這兩人,二者互有野心,都想做石帝第二,成為九天十地唯一的主宰,誰都不服誰,最終兄弟鬩牆,各創其教,一曰邪月,二曰幕刃,奈何兩教糾纏上千年,終不能分其勝負。
後世隻知道石帝消失,卻不知是這二人的勾當,可石帝是生是死,沒人知道,但幾千年的時間,所以的人都認為石帝已死。
今日,石帝的氣息重臨這片土地,這位邪月的教主當然是麵無人色了,因為石帝一旦回歸,就預示著他的死亡,這一點他很清楚,恐懼歸恐懼,但他還是有些理智的。
畢竟,他手中有玄女,眾星之門兩大王牌,就算石帝再來,隻要獲得那族人控製眾星之門的奧秘,便可讓石帝有來無回。
想到這,他趕緊命四大主教將玄女,眾心之門帶來,他直接化成一縷月華,飛向了暮刃的總部。
“呦,我當是哪位大人物降臨,原來是血屠你啊,來我這幹嘛,既然來了,那就哪都不要去了。”這話說著,手下的人已經蓄勢待發,準備上了。
血屠看著這場麵有點慌,急忙道“狂刀,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了,他,他回來了。”
狂刀若有所思的道:“你說他?石帝!”
“對對,就是他,他回來了,我們不能在內訌了,我們要合作,你有那一族掌握眾星之門的秘訣,對吧?”
“的確是這樣,難不成你已經找到了玄女?”狂刀反問道。
“是的,的確找到了,隻要你願意和我合作,石帝一死,天下你與我共享。”血屠笑著說,仿佛覺得馬上就要成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