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太著急上廁所了,那保溫杯的杯蓋沒蓋好,然後有同學從那走過的時候,不心碰到那水杯,我的“戰袍”就這樣被弄濕了。
還有的就是,那位同學不是其他的誰,而是我認識的,我的高一同學徐俊才。
他們班也來這化妝了,他們班的負責化妝的人帶的口紅不夠,叫他這個比較閑的人問別的班借。
然後,他就借到我們班這來了,然後,就是這樣的,我的“戰袍”就悲劇了。
我回來的時候,他正手忙腳亂地處理著怎麼補救,但我的“戰袍”太濕了,隻有吹風機才能拯救。
但這裏是根本找不到吹風機的,並且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有時間去拿吹風機來這裏的。
還有的就是,學校為了不分散人員,所有宿舍都封閉了,沒有特殊情況,都不能回宿舍窩一下。
好吧,這些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的體會吧。我很是無奈地接受著已發生的事實。
“哦,林妙琴,這個……是你的啊?我……”知道事態嚴重,徐俊才一下子不知該些什麼好。
我起先的反應是有點無語的,本來很想教訓他做事不心的,但一想到他也是無心的便作罷了。
“沒事,你也不想這樣的。”語畢,我從他手上拿過我的“戰袍”,把弄濕的地方攤開,用手擰著,明明知道無濟於事,但還是想掙紮一番。
也許是手碰到濕的東西,加上本來就比較冷,穿得又單薄,我本能地抖了一下身子。
“哦,我想起來了,林妙琴,你等我一下。”徐俊才交代了我這句就跑了過去。
“他要幹嘛啊?”我聲地嘀咕著。
過了一會,我見到徐俊才從不遠處的桌子上,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然後跑過來。
“這個,我以為沒那麼冷的,也沒帶多厚點的衣服,這個……你穿!”徐俊才對我道。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衣著,然後不放心地問了句:“那你呢?”
“哦,我是一個跑腿啊,再我抵抗力絕對比你們強!也是我做錯了事啊。”徐俊才十分誠切地道。
“哦!”見他那麼堅持,我也接受他的道歉了。
“哎,你把雙腳蓋住一點啊,真的很冷啊!”要回去他們班的大本營時,徐俊才這麼提醒了我一句。
這次我們班跳的舞種是拉丁舞,選的演出服有點清涼,不止是上衣單薄,下麵的裙子也很單薄。
裙子是斜開叉的,從膝蓋下都是開叉的,所以我膝蓋下都很冷,像沒衣物包著,冷颼颼的。
本來他這麼提醒我呢,是一件挺助人為樂的事情的,但我不喜歡在我穿著這麼清涼的時候,卻被別人提醒著。
他這樣,會讓我產生他注意這個問題很久聊錯覺。
這樣一來,我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然後竟覺得臉有點發燙。
為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我非但沒有感謝他的提醒,還有點怒火中燒地望了一下他。
“那個,我不心看……不是,就是不經意看到……反正就是你不用注意的嗎?現在氣這麼冷。”徐俊才見我生氣了,眼珠子就不敢望向我,但還是用著很欠揍的語氣解釋道。
我本來就不是很想搭理他,他那樣子理直氣壯的態度,讓我更不想和他浪費口舌。
於是,我就坐在一張圓凳子上,老老實實地披上徐俊才拿過來的衣服,也用自己的“戰袍”蓋住自己的雙腿,當然我沒有用濕的那一部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