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是能從情商特高的人口中出來的答案。
“哦,你現在在哪工作啊?”這會林華達想起了要調查一下我現在的戶口所在。
“哦,就是從這再走一會到那凱樺酒店附近就是我宿舍了。”我認真回答。
“哦,那不遠,這樣挺好的,”林華達點著頭,然後我們之間沉默了半晌,接而林華達瞅了我幾眼,禁不住笑了。
這人突然坐著坐著就笑了,是我臉上有貼著人民幣嗎,還是我臉上有其他別的東西,他才這麼不厚道地笑了,“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我一臉懵地問道。
“沒……”林華達還是在捧著腹憋笑,“沒,就是覺得真的很神奇啊,有會和你單獨在奶茶店喝著奶茶,聊著,而你還會這麼多話。”
我明白林華達的意思,他是想表達我以前真的很冷,冷到經常都是自己單獨行動,要不是一定要有的集體行動,最多身邊是有個陳曉蕾。
要是換早幾年,聽他這麼,還笑得這麼肆無忌憚,也許我會生他的氣。
但現在我可以自嘲了起來,可能是我的內心強韌零,也可能是我知道他這個人是沒有什麼壞意的。
“對啊,我也想不到啊……”我頭微微向上,注視著上前方,感慨道,“然後,這一,到來得挺久的,我走得挺慢的。”
聽了我這句話,剛才還是笑得很春風的林華達這會,低下了頭,收斂了一下笑容。
過會,林華達又抬起了頭,臉上又是笑容可掬憨厚的:“不晚,也隻有是你才能這個時候走到這,要是換別人還不一定呢!”
我知道林華達很會注意別饒感受,這次也不例外。也許有幾分是寬慰我的意味在,但把它全當成是真的,這份滿意又是全部是滿滿當當的。
我咧嘴笑得很開,點了幾下頭,不害臊地領受了這誇讚。
“哎……你現在……有和我們班之前的什麼同學聯係嗎?”林華達頓了頓問著我。
問完我,林華達把手中的奶茶杯上的粘紙撕了下來,左右晃動著那奶茶。
奶茶的溶液和可食用冰塊在杯裏來回晃蕩著,這聲音雖比那些酒瓶晃蕩的聲音渾濁,但於我而言,卻異常動聽。
我想到了我們的青春年少,林華達和徐俊才還有幾個好友,他們經常在那間叫做“鏡花水月”的奶茶店買奶茶,而我經常在那附近的報刊亭看《青年文摘》或《讀者》。
林華達他們都不會怎麼叫我的名字,倒是徐俊才是在拿到奶茶,離開奶茶店經過報刊店時,會在背後偷看我在看的書頁,然後他的呼吸裏有那“鏡花水月”奶茶店裏的奶茶味,有時候是哈密瓜奶茶味,有時是燒仙草味……
我從來都不會因為徐俊才站在我身後而被嚇到,因為,他還沒走到那,我就聽到他手上的奶茶在杯子裏搖晃的聲音。
想到這些,我的眼神也不知不覺向四周遊離著,竟忘記了林華達在問我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