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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沒親眼見過的人,人們一向缺乏敬畏之心。
就別如,在看直播的時候,總有雲玩家發彈幕主播玩的菜,他單手就能虐主播,這樣的話。
當然了,這話的人裏,有開玩笑的,也有真大佬,但是,還真有又菜又沒腦子的人,他們是很認真的出這句話的。
對此,網上有人把他們稱為鍵盤俠和雲玩家。
白子明顯不是雲玩家。
他對白帝家族的族長抱有絕對的敬畏。
然而,對於一個自己尊敬,但卻沒怎麼見過的人,那種朦朧感會讓人產生奇怪的歪曲想法。
比如,那兩個魔族明明是來投誠的,那為什麼人家那麼有誠意,我們卻要殺了他們呢?
這.........
族長這明顯是不講道理啊.......
白子不懂。
於是,因為對於那位族長的命令不是很理解,所以,他這個在外的無名卒對族長的命令也就......隨意對待了。
要殺他們的原因都不給。
那他們死不死,我才不過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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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和兄弟們一起玩過三國殺和狼人殺,那時候真的是玩的都不想睡覺,就是現在玩的不多了。”
白子看著林夢雪和白折,恭敬鞠躬,然後道。
他麵前的兩個人,一個是白帝集團在CD市的總指揮,一個是白帝家族的少爺兼未來的族長,他這個無名卒,還是得尊敬點。
白折對這個刺客沒來由的有些好感,於是歡迎他進屋:“進來吧,今我也不太想睡覺,咋們就一起好好玩個通宵吧。”
“既然少爺發話了,那我就從命了。”
白子應是。
然後進了屋。
林夢雪目送白子進屋,一陣無語。
好好的刺殺,還是族長親自下命令的暗殺,怎麼變成了打牌之夜了呢?
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但在無語中,林夢雪更多的是無奈。
白少爺要來這麼一手,她哪裏攔得住的?
她也不敢攔啊。
唉。
算了。
打牌就打牌。
林夢雪也想通了。
反正參與暗殺的又不是她的人,這次暗殺也沒她的事兒,是那位族長親自下的命令,和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再怎麼也找不到他的麻煩啊。
她也想好了,萬一上麵就是無理取鬧要找麻煩,她就她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她也進了屋。
........
待白子和林夢雪進了屋,白折鎖好門,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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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森區三棟803室的臥室裏。
已是晚上十點,餘安和柳星雨已經躺下睡覺了。
嗯。
雖然他們是同床了,但是至今為止,他們兩還沒發生什麼。
最多也就是睡覺之前拉拉手,話,再就是睡著之後,偶爾會有一些身體接觸。
不過那都是睡著之後的事了。
可是現在,餘安沒睡著。
他看著柳星雨的睡臉,看著柳星雨的美唇,心髒撲通撲通的跳。
他想伸出邪惡的手去觸碰,但是他有色心沒色膽,所以一直沒有動作。
滴滴-滴滴-滴滴-
突兀,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猛然一驚,迅速伸手,把放在床頭櫃的手機拿了過來,看到是白折打來的電話,他立刻接通。
“喂。”
餘安聲的話。
在話的時候,他還看了眼柳星雨。
他的手機鈴聲音量並不大,柳星雨也沒有被吵醒,還在安靜的睡著。
“安哥,我有個事兒跟你。”電話另一邊的白折道。
“不能明再嗎?”
餘安的語氣帶著一些煩惱,在處於怦怦心動的氛圍時被打擾了,誰都會生氣的。
而且就在剛才,他感覺自己好像有勇氣了,可惜白折的電話讓他瞬間........ei了。
“不行,雖然我暫時穩住了,但那也隻是穩住一時,隨時都有可能出事。”
白折繼續道。
餘安微皺眉,他聽得出來,白折好像很著急。
可到底是出什麼事?
“你慢慢,任何細節都要。”
餘安知道事態著急,於是他用盡量輕微的動作,慢慢的下了床,而後他又躡手躡腳的走出了臥室。
因為他不想打擾柳星雨的休息。
離開臥室,餘安向廚房走去,同時仔細的聽白折話。
好幾分鍾後,餘安終於知道了大概。
原來是那兩個魔族的事。
餘安稍微分析,就有了結論。
“如果隻是聽你的這些,這件事確實很可能是個陷阱,那位族長的判斷是對的。”
餘安對電話另一邊的白折道。
但緊接著餘安又:“有些事情,不能隻事情本身,我學二年級學古詩的時候,老師就告訴我,大多數的詩,字數都是極少,就算解釋成白話文,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意思,但是如果結合詩人所處時代的曆史,結合詩缺時經曆的事,回頭再看詩,理解就完全不同了。”
白折聽不太明白,於是問:“我忽略了什麼嗎?”
“不算忽略吧,隻是解釋不清楚。“餘安對電話道,“折,我問你,葉明和趙芹,為什麼要背叛?什麼時候決定要背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