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的三樓氣氛緊張。
客人們畏縮在牆邊看著中間的蕭竹和景陽門大管家。
聲嘀咕著:
“以景陽門大管家平日的作風,這二搞不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但是能以二身份暴打景陽門大管家一頓,他這一生也已經值了。”
“這二其實還不錯的,可惜了,現在沒人救得了他。”
“如果在最開始他能忍一時海闊空,不定我還能給他一些機遇,可惜呀,現在晚了。”
蕭竹冷冷的瞥了那些客人一眼,一個個站著不腰疼的做著時事評論,就是沒人敢摻和。
不過現在也沒有關係了,不需要他們摻和。
“我認為你還是先穿好鞋,隨我到其他桌就坐,這桌已經有人預定了。”蕭竹顯得不慌不忙。
客人們紛紛震驚,想不到這二闖了這麼大的禍,得罪了這麼狠的人,完事後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讓他穿鞋,和不要霸座!
他竟然還沒有忘了工作!
這是有多強悍的心理承受力和多麼冷靜的思維!
一般人若是一時衝動做了這樣的事,現在知道後果會嚇得尿褲子吧。
然而蕭竹越時表現出遠超同齡饒睿智,圍觀者就越是惋惜。
因為景陽門的那個肥子大管家已經要還手了!
雖然這大管家也是沒有修為,但人家體型在那裏擺著呢,蕭竹那個瘦身形,被壓著都翻不了身。
更重要的是,在大管家身後站著的,可是整個景陽門!
他一個酒樓二,拿什麼跟人家鬥?
酒樓一樓的收銀台上。
另一位二慌慌張張的跑來這裏,驚呼:“掌櫃!掌櫃!蕭竹得罪人了!”
“噓!!”
酒樓掌櫃嚇得臉色發白,輕聲嗬斥道:“別聲張,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怎麼不去救他?”這二也是個沒閱曆的,話比較單純,長得又又黑,認識他的人都叫他黑。
掌櫃橫了他一眼:“別多管閑事,你知道他得罪的是誰嗎?”
“是誰?”黑眨了眨眼睛。
“那是景陽門的大管家!”掌櫃的往地上淬了一口,“這蕭竹還真是瘋了,枉我那麼信任他,把最尊貴的三樓給他服務,他竟然給我幹出這種事!”
這時又一名二火急火燎的從二樓跑了下來:“掌櫃掌櫃!不好了不好了!那肥子……額大管家要對蕭竹出手!”
在掌櫃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他機智的改稱呼為大管家。
掌櫃的冷笑一聲:“不用慌,不用管,他就是被打死了,也和我們無關!對方是景陽門的大管家,那是我們一個酒樓能得罪得起的嗎?而且景陽門的掌門馬上就到了,這蕭竹死定了!”
“對了,一會兒景陽門的掌門會來,告訴所有二,從現在開始,與蕭竹撇清關係!無論任何人問起蕭竹與本酒樓的關係,大家就不認識,從沒見過!”
“是,是。”
二們紛紛奔走相告。
掌櫃的這才放下心來,可千萬別被蕭竹這子闖的禍牽連到自己。
就在這時,一頂奢華的轎子停在酒樓門口。
一位衣著奢華的人走了進來。
一臉正氣長得不怒自威。
掌櫃的一見,先是驚慌了一下,接著立刻換上了見到金主爸爸的笑容,彎著腰弓著背就迎了過去:“景陽子掌門大駕,店蓬蓽生輝。”
景陽子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走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