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白恬玖一聽田娟這樣問，便想出聲製止。
田娟問的這樣露骨，讓蔣囂一時有些啞然，但縱使是這樣，蔣囂還是如實地回答：“是的，阿姨。”
見蔣囂這樣一點也不避諱，田娟倒是覺得是自己唐突了，她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撓了撓頭，“那你們這...”
田娟的手在蔣囂和白恬玖之間來回徘徊，這樣明顯的動作，以及這樣的話語兩人即使不去深刻體會也能想到田娟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恬玖臉漲紅，她可憐地哀求道：“媽，你別這樣...”
“嘖，”田娟嘖了一聲，示意白恬玖別打岔，然後審視地看向蔣囂，“蔣，你們怎麼的？”
蔣囂回答道：“阿姨，我還麼有碰過玖。”
聽見蔣囂這麼一，田娟便長籲了一口氣，莫名地還有些感動。
田娟本以為這就是結束語，誰知蔣囂又接著：“但是，來日我肯定是會碰的。”
田娟一顆心又釣了起來，她對於蔣囂的行事坦蕩本就已經感到很意外了，卻不料蔣囂除了行事坦蕩之外，話更是爽快耿直。
“還請阿姨您放心，我和玖在一起前提並不是我碰不碰他，當然，不管我碰不碰她我都會對她負責，會喜歡她，愛護她的。”
蔣囂一番話完，田娟的心像是轉了十八個彎，情緒則更是跌宕起伏。
白恬玖則是熱血沸騰，她很感動蔣囂能這樣有擔當，也很欣慰蔣囂對她媽媽的態度是尊重的，是敬愛的，是真誠的。
“好好好。”田娟連了三個好字，她眼眶有些濕潤，但是有不想表現在蔣囂和白恬玖麵前讓他們看見，隻好起身，“既然我都看見你們了，那就沒必要再躲躲藏藏的，以後把這兒當自己家，回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正大光明進自家。”
蔣囂眼神動容，他努了努嘴，似乎有什麼話呼之欲出，但他還是沒有出來，最後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謝謝阿姨。”
“蔣啊，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在這兒吃飯吧，昂，就別多走一趟了，我去給你們弄點早飯去。”田娟一直是低著頭話，完了她便往廚房走。
白恬玖看著田娟稍微有些佝僂著的背，心裏是感慨萬千。蔣囂走到了白恬玖身邊，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緒低落，便將她揉進懷抱裏，“寶寶。”
“嗯？”白恬玖問道。
“我剛剛跟你媽媽的，都是真的，那也是我想對你的話。”
“我知道。”白恬玖按了按眼角，她像是孩子一樣窩在蔣囂的懷裏，帶著些許的哭腔，“阿囂，我之前真的沒有發現，我媽...真的老了。”
田娟一直都是個稱職的母親，她把自己的青春都奉獻給了自己的兩個孩子。上一世，白恬玖因為一直在忙著工作賺錢給家裏還債，所以常常疏忽了陪伴母親，她甚至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母親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年邁的。
這一世，白恬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自己還算年輕的母親，是覺得愧疚又慶幸。愧疚是之於上一世她沒來得及陪伴，慶幸是之於這一世上給了她一次機會，讓她彌補過去的不足，也讓她更加珍惜身邊所擁有的一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