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一群人帶著錢灰溜溜離開了,阿龍也沒有顧著女人,而是先回了車邊去找蔣囂。
許是因為壓力終於釋放,那群凶神惡煞的人終於離開,女人抱著懷裏的懷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女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看上去狼狽不堪,眼淚就這樣肆意亂流,孩子被母親的樣子嚇的無措,也隻有跟著哭。
從遠處看去這娘倆就是這樣的狼狽淒慘的模樣。
“囂哥,這怎麼搞?”阿龍問道。
蔣囂一直看著車窗外,正想話,可隻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女人身邊。
那赫然就是白恬玖的母親,田娟。
看樣子田娟應該是剛剛外出采購歸來,她手裏提著菜籃子,頭上戴著一個花哨的遮陽帽,看見女人抱著孩子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連忙慌張的走過去,放下手裏的菜籃子,蹲在地上表情關切,像是在詢問。
最後田娟扶著女人和孩子進了樓道,還沒忘了出來拿菜籃子。
“囂哥,這...”
蔣囂按了按手,“跟上去看看,看看那女人住在哪兒。”
“誒。”阿龍雖然不知道蔣囂為什麼要怎麼做,但還是跟上去看了。
...
午飯過後,甘姐正打算哄玉午睡,卻突然聽見了敲門聲。
許是因為上午的陰影還在,甘姐如臨大敵,手忙腳亂地把玉抱進了房間裏,並且叮囑著:“玉,等媽媽回來,除了媽媽之外任何人來了都不要給他們開門。”
完,甘姐就把玉關在了房間裏,自己又去廚房裏拿了一把捕,提心吊膽地去門前。
透過房門的貓眼處甘姐看見外麵站的人並不是王五,而是上午替她們換了十萬的好心人,她連忙將捕放在一邊,手忙腳亂地將門打開。
門打開之後,映入眼簾的除了上午幫她的人,還有另外一個帶著墨鏡和口罩的男人。
甘姐開始地方起來,畢竟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上午幫她的人給的可是一筆大錢,如今這人找上門來,甘姐很難懷疑這人其實心懷不軌。
“怎麼著,還把我當壞人呢?”阿龍道。
甘姐畏懼地看著兩人,眼珠子軲轆轉著,神情中是不可遮擋的防備和後怕。
“還記得我嗎?”阿龍將神情放柔和了一些。
甘姐點零頭,手已經後邊摸著剛剛被她放在一邊的捕了。
阿龍已然察覺到了甘姐準備做什麼,但還是十分溫和的:“是這樣的,我們來這裏沒有惡意,上去幫你還債的人其實是這位先生,並不是是我。”
阿龍指了指身邊的蔣囂,繼續道:“請問可以請我們進去嗎?這位先生的身份不太適合在外麵久待,我可以保證我們不會做出傷害到你們母女的事情。”
阿龍很誠懇,也許就是他的誠懇打動了甘姐,甘姐最終經過一番遲疑之後終於是把阿龍和蔣囂放進了家裏。
兩人在堂前坐下,甘姐先是替兩人一裙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回房間裏把玉抱了出來。母女倆就這樣站在阿龍和蔣囂麵前,像是在當堂對峙一樣,雙方都保持的沉默。
這一場對峙還是由蔣囂先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