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囂並沒有理會白恬玖的質問,而是二話不地把白恬玖一把抱起,往休息的地方走去,“走之前讓這些人都看看你是誰的人。”
“幼稚!”白恬玖雖笑著蔣囂幼稚,但卻隻能任由他抱著,並且護士身邊時不時投來的神色各異的視線。
蔣囂將白恬玖抱到了休息室裏,把門反鎖上,然後直接走到白恬玖的麵前,將她的下巴挑起,直接對著白恬玖的唇吻去。
白恬玖正想趁著有空好生叮囑一下蔣囂自己在劇組要注意些什麼,卻沒想到會直接被蔣囂堵住了嘴巴。
她推了兩下蔣囂的肩膀,想讓他放開自己,畢竟她妝麵是剛剛才做好的,蔣囂這麼一吻這妝麵就毀了八成,可蔣囂卻不管不顧,依舊吻的動情。
就這樣,白恬玖也直接沉浸在了蔣囂無懈可擊的溫柔當中,無法自拔。
好久,蔣囂終於把白恬玖放開了,白恬玖喘著粗氣看著蔣囂,瞪著眼睛,妝麵淩亂不,服裝也變得褶皺了。
蔣囂本是不欲這樣快將白恬玖放開的,畢竟日後還要隔多久才能見麵都是個問好,分別猶如守寡,他蔣囂又不是無欲無求的和尚,受不了這種老婆不在身邊的煎熬。所以趁著這會兒,蔣囂想的是能多溫存一會兒是一會兒。
可惜,偏偏這時有人在門外敲門,蔣囂一聽是阿龍的聲音,眉頭一挑,髒話已經在心裏罵了一遍。
“蔣先生,咱麼該走了,再不走就要趕不上飛機了。”阿龍苦不堪言地催促著。
蔣囂看著顯得格外無辜的白恬玖,又吻了了吻白恬玖的兩瓣薄唇,這下可謂是直接把白恬玖嘴唇上的口紅給吃抹了個幹淨。
撫著白恬玖的臉蛋,蔣囂:“寶寶,先打個牙祭,回來再見。”
白恬玖錘了一下蔣囂的胸口,“你還不走?”
“這就走。”蔣囂的眼睛中是足以溺死饒溫柔,“我想你就夠了,你不要太想我。”
完,蔣囂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啊,對了,他離開之前還沒忘了請安迪給白恬玖補個妝。
安迪走進化妝室,看著早上她精心給白恬玖打造出來的妝麵變得慘不忍睹,一邊笑容燦爛地拿起了裝備給白恬玖補妝,一邊在心裏罵著蔣囂行事霸道。
蔣囂風塵仆仆趕到了片場,先是去酒店放好了行李,然後是參加一場劇組的飯局。
蔣囂之所以會參與這部電影的拍攝,還要從一年前起。這部電影是戰爭題材,算是蔣囂沒有拍攝過的風格。之前蔣囂就一直猶豫要不要接下這個本子,因為這本子質量雖好,但是這種風格的電影籌備時間較長,且導演班子剛入行不久,經驗並不足。蔣囂並不好確定自己的檔期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新燃演的口碑積累不足,蔣囂去拍的話會有一定的風險。
可是轉機就是出現在蔣囂剛遇見白恬玖的那會兒,正是在那會兒,蔣囂就決定好了要接下這部片子。
現在看來,他隻是希望自己能在退出演藝圈前把自己的沒拍過的電影類型都拍一拍,也可以是盡量不讓自己在最後一部戲上留有遺憾,這也是蔣囂之所以很重視這部戲的原因。
...
人頭熙攘的飯店,蔣囂帶著口罩穿越了人群,終於是在走廊最盡頭的包間找到了組織,一推開包間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群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