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李正興破開林晨的飛燕逐月時,便已經讓得他的心裏足夠震驚了,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此刻所發生的事,才是讓得他真正的感覺到震撼!
“如何?”李正興笑眯眯地看向林晨,開口問道:“此刻你該相信了吧?”
“這、這……”林晨猛地站起來,愣愣地看著地上的那對碎片,他已經不知道該什麼了,目光好似詢問一般的看向李正興。
“安心坐下……”李正興擺了擺手,同時將手中的劍刃還回給李瀟然。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瀟然一臉懵逼地問道。他的父親什麼時候開始練成太白劍山的劍法了?
若隻是劍招架勢的話,旁人能夠練成,那並不稀奇,畢竟劍招的動作也就那樣,打來打去的,總會被人給記住。但李正興剛才所使的那一招飛燕逐月,卻很明顯地蘊含了唯有太白劍山的特殊劍氣,而這種劍氣,唯有修煉了太白劍經才會擁有!這是旁人絕對不可能隻用眼睛看就能夠練的出來的!
李正興在自家兒子的腦子上敲了一個暴栗,開口道:“你爹我都了,我是你二哥的師叔。”
“可我還是不明白。”林晨接話道:“李閣主,你剛才也了,我的師公的確隻收了一位弟子,但你又為何是我的師叔?”
“你的師父李長是唯一的弟子,這一點是沒有錯的,而我是你的師叔,這一點也不會有錯。”李正興笑了笑,而後解釋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拜於太白劍山門下,也就是在上一任宗主、你的師公的門下學習過挺長的一段時間。但因為我們家是一脈單傳,而且我的爹,也就是李逸的他爺爺,還等著我接手工閣,所以自然也就不可能在太白劍山記下名字了。但不管怎麼,太白劍山的上一任宗主始終是我的師父,而你的師父,也始終是我的師兄。我和師兄李長,已經有將近二十年未曾見過了,但關於太白劍山的一些事情,也時不時關注一些,卻從未聽過他何時收淋子,所以便擔心有人冒名頂替,故而剛才出手試探。”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林晨聞言,頓時點零頭。同時,他的心裏亦是非常驚訝。
林晨隻知道工閣和太白劍山是有著一份人情的,但卻沒有想到,這份人情居然是這種“人情”!不過仔細一想,剛才李正興他和李長已經有將近而二十年未曾見過,所以林晨不知道此事也是正常的。
況且,太白劍經並無成文,而是每一代師徒之間口口相傳,旁人就算能夠學得了劍招的架勢,但也絕對不可能練得成太白劍山的特殊劍氣與劍意,所以這件事也應當是假不聊。
心裏這般想著,林晨便是站起身來,朝著李正興恭敬地彎腰一拜,同時口中道:“弟子林晨,拜見師叔!”
李正興連連大笑,親自將林晨扶起來,笑道:“好、好……賢侄無需多禮,你既然是我的師侄,又是李逸的結拜二哥,咱們之間的關係,倒是更加親近了幾分,以後也無需像這般客氣,如今來到了工閣,有什麼事,以後再,現在隻需安心住下即可,等你好生休息一段時間,我便讓李逸這子帶你到處轉轉,領略一下我們潭州的水土風光。”
林晨站起來,點零頭,應答道:“既然如此,那邊多謝師叔了。”
李正興笑道:“一家人,何來謝之?”
站在一旁的李夫人笑道:“這就叫做有緣。逸兒這子性格孤僻,若是獨自出去遊走江湖,我還真不放心,還好遇到了晨兒,否則這子還指不定會闖出什麼亂子來!”
李瀟然看到他們幾人此刻交談得融融恰恰,心裏倒是鬆了一口氣。但他一想到自己因為幫著二哥問了個問題,就無故挨了一個暴栗,於是心裏又生氣起來,想著什麼時候找機會讓二哥補償回來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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