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們是誰,馬上放了我,不然等我出去弄不死你。”
秦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綁住了四肢,甚至連眼睛也被綁上黑布,耳朵被堵住。
綁架對於他來完全不擔心,因為他是粵城八大家族秦家的人,哪怕他隻是秦家家主秦世煌的養子。
從皇朝盛世這件事可以看出,秦家不簡單,要不然秦斌這個皇朝盛世的內保經理怎麼可能會安然無恙。
“一百萬,放了我,綁架我的這件事我可以當做從來沒發生過。”
幾分鍾後,安靜的環境讓秦斌開始有點認慫。
而坐在電腦麵前看監控的沈浪和餘多,這那兩貨此刻正在鬥聯機鬥地主坑人,壓根不鳥秦斌的自言自語。
“老板,要不開始吧?”餘多瞥了一眼電腦,上麵有八個窗口,分別監視著八人。
這八人中,七個人參與了抓走耗子,而動手廢掉耗子的則是秦斌。
浪哥的計劃很純粹,先晾一晾,等他們崩潰的差不多再來個狗咬狗的戲碼。
沈浪嘴角輕揚,“人,如果在與外界隔絕且看不見聽不到動不聊情況下,能堅持三個時,就算不崩潰也會半瘋。這時候,去解開他們身上的障礙物,接著兩人分一組關一起,一塊板磚,一袋石灰。餘老板,你這會產生什麼化學效果?”
“看誰狠。”餘多嘴角跳動,這招數太特麼的損了。
其實沈浪的這些對於幾年後來,一點也不稀奇,因為幾年後已經開始有不少類似這樣的電影。
浪哥隻不過是想看真實版的生存考驗而已。
耗子的仇,當然要報,不過沈浪不會自己動手,也不會讓身邊的人動手,畢竟殺人什麼的是違法,是要判刑定罪的。
“次奧泥麻,快放了勞資,勞資殺你全家信不?”
十幾分鍾後,秦斌開始抓狂了,哪怕揍他或者辱罵他,他都覺得比與世隔絕好得多。
“救命啊,我被綁架了,我是秦世煌的養子秦斌,誰聽到的拜托通知我義父,必有重謝。”
“都死光了,來個踹氣的跟我話好嗎?”
“大眼坤,你個狗釀養的,有本事綁架我卻沒本事站在勞資麵前,我看不起你。”
“啊……”
一個時不到,秦斌就崩潰了,先是威脅,然後是哀求,再到利誘,緊接著是發狂破口大罵,最後嗷嗷大哭。
另外的七人也好不到哪裏去,不是破開大罵就是在苦苦哀求。
“喊吧,罵吧,有第三人聽到算我輸。”餘多開始錄像。
這裏是廢棄的郊區老教堂,三頭五月都未必有一個人出現。
所以,就算這八人扯破喉嚨也是白瞎。
“這裏交給你了,記住,別讓他們自己死。”完,沈浪要走。
“老板,我想真正的跟你,行嗎?”
餘多很認真的考慮了這個問題,真正的跟,和接單幹活是有差別的。
雖然接單的幾次下來賺了不少,但這不是他想要的。
就算他現在拿著一千萬到曾經驅趕他出校的那人麵前,又怎樣。
錢,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當錢夠用的時候,就會想到,除了錢,還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臉。
他要打臉,臉從哪裏掉的從哪裏撿回來。
“跟我?”沈浪似笑非笑的道:“我就一學生,要錢沒錢要背景沒背景,跟我一塊去讀書嗎?”
“老板,這樣就沒意思了哈。我知道你是幹大事的人,不過你身邊缺少一個可以替你消災避禍的人,而我,則是那個人。”
“以你的能耐,完全可以自己幹。跟我,不覺得有些屈才麼?”
“五虎將、諸葛軍師不也很能耐,韓信張良等等也是一等一的能耐,但他們不也照樣投身以劉氏。有時候,某領域的能耐隻能限於某領域,這種單向能耐的去幹的話,溫飽或者資基本沒問題,但想更上一層,做不到。所以,這樣的人,需要一個領袖,你就是我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