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都是喜歡八卦的,就這樣,咱浪哥的那些負麵新聞很快被遺忘,現在大街巷在爭相討論的話題都是圍著聞人家。
不少有同樣經曆的受害人開始站了出來指證聞人家的惡行,短短一個時的時間,整個粵城無人不想打死這聞人將父子,可謂是牆倒眾人推。
這一翻身仗,沈浪打的想到的漂亮。
不但澄清了自己,還幫助了那些很多被坑的市民,雖然有不少想渾水摸魚虛報遭遇的市民,但總體來,還是除了粵城繼司徒成功之後的第二大惡瘤。
相關部門開始介入,聞人將最終落入軍門,到底,也是曾經的兵,司徒北不會見死不救。洗清身上的罪孽根本不可能,但保他一命司徒北還是能辦到的。
至於資產那些,估計得核實之後物歸原主。
咱浪哥的知名度再次提升了一個層次,那些受害者一個個對他感恩戴德視如再生父母,沒有沈浪,他們哪可能拿回那些失去的。
“將,當初你執意離開的時候我就過,你這種人不適合做生意,知道為什麼嗎?”司徒北問。
聞人將點頭,“為達到目的豪無底線。”
“這隻是其一,最主要的是你把利益永遠放在第一位。當初我強行留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若是不留你,將來你必定是栽在利益兩字之下。隻是,我沒想到你會喪心病狂到如簇步。”
對於老領導一係列的痛斥,聞人將沒有反駁,成王敗寇已成定局,隻是他輸的不甘。
隱藏了那麼多年,沒想到最後會敗在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子手上,他認為這是一種恥辱。
司徒北再次痛斥,“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非要去招惹那子,我侄子也算是粵城的佼佼者,可最後下場怎樣?再看看其他幾家,有哪家不是被那子玩弄於股掌間?”
“如果沈浪沒有關家在背後撐腰,他一個靠坑蒙拐騙之徒能打敗我?”這次,聞人將沒忍住,強烈申訴自己不是敗在沈浪手裏,而是背後的關家。
“靠關家?嗬嗬,看來你們都太瞧沈浪了。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在所有的事情中,沈浪一丁半點都沒有動用關家的關係,最多是借勢。”
自從那沈浪敬了司徒北三大杯白酒之後,司徒北就開始關注沈浪,一直到現在。
他要關注一個人,能動用的資源當然很多很多,所以他的話錯不了。
實際上,咱浪哥確實沒動用過關家的關係,他無非是扯虎皮拉大旗,這也是一種計謀。
“我也搞不懂你們兩父子,明明不是你們爆出來的髒水,卻偏偏要出這個風頭。看,那子一出手,你們兩父子連接招的機會都沒櫻罷了,無妨再告訴你真相。潑髒水給那子的人是東方靖,而沈浪也知道,但,他卻再這種情況下裝作不知道把矛頭指向你家。這明什麼?
明此子無論在心智方麵還是手段方麵,都甩你們這樣世家子弟幾條街。如果不是我壓著,你知道接下來他要曝光什麼嗎?”
“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害怕被曝光的?”聞人將冷笑自嘲。
司徒北從抽屜裏拿出一份二戰時期的粵城日報,丟了過去。“你的身世,看來你並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世。你本姓梁,你爺爺是二戰期間粵城最著名的且人人恨不得誅之的狗腿子大隊長。要不是你奶奶有氣節帶著身孕遠走他鄉,你以為會有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