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來自日苯德川家族的德川伊藤,跟馬來的資政並沒有談妥,於是對國際新聞放出消息,日苯要扯走在馬來的所有企業。
日苯是輕工業、科技化工業遙遙領先的國家,基本在各國都有很多工廠以及企業。
單單一個吉隆波,大小的日企就達到上百間,整個馬來都計算在內的話,幾千家都是往少了的說。
如果日苯在馬來的所有企業全撤資走人,給馬來的經濟已經民生帶來的影響真的不是一般的小。
而且,這隻是德川伊藤隨手一招,第二招在第二天就來了,國際新聞報道,著名貨幣預言家索菲斯說:馬幣不出三天,必然會大跌。
說好聽點,索菲斯是貨幣預言家,實際上,他這貨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就開始策動金融戰爭,九八年的世界金融風暴也是他推動的,時隔十年,又來一次全球性的金融危機。
在這一次的金融危機中,索菲斯永遠的沉淪了,因為他千不該萬個該,不該犯我中華。
所以,沒有米國正府的庇護,他和他身後的那些財團耗不起,最終以他為核心的那團隊一塊唱涼涼。
如果這個索菲斯不急於跳出來,浪哥還不會那麼快出手,既然真正的過河車出來了,就沒有再忍著的必要。
“沈浪,現在德川伊藤正在到處低價收購馬幣,而各國的外交也給我國施壓降低馬幣換率,這樣下去我國正府會頂不住壓力同意降低換率,到時令吉是真的會貶值。”郭老八手法不是很熟練的替浪哥揉肩捏手按摩太陽茓什麼的。
要不是不好發飆,她會掐死這個坐在沙發上跟大爺一樣閉眼假寐的家夥。
“那個小日苯第一期砸了多少錢?”浪哥倒不是享受郭老八的手法,而是享受的是一種姿態,甚至內心非常想向全世界人民宣布:看看,東南亞首富的女兒郭老八,不照樣給本浪神鬆筋骨。
郭老八道:“從大數據來看,第一期資金直接砸了兩千億美刀。第二期恐怕會更猛,他要是真的原價從其他國家手中收購馬幣再低價賣給米國,到時候我擔心那摩根克裏斯會效仿索菲斯在九八年的那種做法。”
浪哥很想說慌啥慌,在上一世,就算本浪神什麼也不幹,這個全球各國都聞之喪膽的索菲斯,最終吃癟了。
其它國家貨幣貶值與我何幹?
隻要華夏幣升值就成。
當然,這些話,浪哥隻能在心裏說,當著郭老八的麵說出來,脖子都有可能會被擰斷。
“幾點了現在?中午我約了孫震義吃飯,到時你一塊。”浪哥心裏早已經有了譜,從孫軟銀答應會麵那刻起,他心裏就有了大致的計劃。
孫軟銀作為韓裔人,骨子裏怎麼會不痛恨日苯,寒國人在民族仇恨上,做法是全球都應該效仿的。
二戰過後,整個寒國絕對流入不進一件產自日苯的東西,也不會跟日苯做任何生意。
反看華夏,不是浪哥憤青,而是覺得,連一個連承認侵華都不敢的國家,真心沒必要跟這種國家打交道。
這是原則,也是底線。
幾千萬不瞑目的先烈,上億無辜禍及的祖輩,也許還在等待著這句遲來的道歉。
一句道歉,真的就那麼難說出口?
浪哥在想,這不是難說出口,而是骨子裏壓根就不服,如果有機會,這種國家,依然還會在發動戰爭。
“孫軟銀不是日苯人麼,跟他吃飯,合適嗎?”郭老八內心很抵觸這飯局,也知道對方是韓裔日苯人,但到底是在日苯出生在日苯長大的,骨子裏早把日苯當成他的國家。
跟這種人吃飯,她不想給老爸惹麻煩。
浪哥示意不用揉了,力度那麼大,太陽茓差點都被摁爆了。“你不也是馬來人,如果馬來跟華夏某一天發生國與國之間的較量,你會站在那邊?”
“這……”郭老八一時之間還真不好回答。
潛意識裏,她當然是站在華夏這邊,這不關白不白眼狼,而是根本所在。
這不單單是她,很多華裔人,骨子裏深處也是這種想法。
“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查查德川家族最值錢的產業是什麼。”浪哥活動了下肩膀,發現比沒揉之前更不舒服。
郭氏按摩法,不是按摩,而是拆骨。
“早就準備好了。”郭老八指了指桌子上剛才她帶進的文件,“算了,還是我口述吧!德川家族旗下最值錢的是化工業,出口率占據了全球百分之四十五的比例。可以說,除了寒國之外,幾乎每個國家都在用他旗下化工業生產的材料或者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