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方大人!請放尊重一些!”
足利義輝得意洋洋,在她看來,已經摸清了義銀的底線。
他不敢反抗自己。
足利義輝不知道義銀體質弱,都是靠外掛殺人。
以為他是心存疑慮,不敢還手,印證了他對足利家的真實態度,還是充滿敬畏的。
忽然,她瞪大眼睛,因為感覺到下身某處受到擠壓。
她驚愕看向義銀,你這就。。聖潔如你,身體竟這般敏福
她心中一蕩,放開了義銀。
也是怕他惱羞成怒,性子高潔如他,身子卻誠實得。。嘿,有意思。
見他一臉嬌羞,對足利義輝而言,真是解氣。
兩人從第一次見麵起,斯波義銀的態度就一直很驕傲。
如今能把他的氣焰打壓,看到他害臊低頭的一麵,足利義輝感覺自己的怒氣全消,不出的爽快。
義銀哪裏是害羞,他是被某人壓得氣短,呼吸不暢。
爽是真的爽,壓也是壓得真狠,讓他都沒法呼吸了。
見足利義輝還在那裏得意,他鬼使神差一個耳光打了上去。
啪的一聲脆響,兩個人都愣在當場。
足利義輝發愣,是她身為將軍,從來沒被人打過臉。
斯波義銀發愣,是他現在牛x慣了,順手就打,忘了對方身份。
他不得不伏地叩首,請罪道。
“罪臣萬死!”
足利義輝摸摸自己的臉,這種感覺還真不好。
第一次被人打臉,是因為猥褻男人,對方性子出了名的烈。
別看是義銀請罪,其實足利義輝慌亂不在他之下。
她做得太過分了。
義銀剛烈,下皆知,真的把他逼急,可怎麼收場。
足利義輝咳嗽一聲,道。
“你先退下吧。”
義銀低頭嗨了一聲,退出去,頭也不敢抬。
看著一向高傲的他如此狼狽,足利義輝心裏沒有被打臉的惱怒,反而充滿了快意。
摸著被打的臉頰,回憶當時下身的觸感,忍不住嘿嘿出聲。
這就是馴服烈馬的感覺嗎?
她此時心情大好,想起義銀之前的話語,亦是仔細思索起來。
足利幕府自開幕以來,實力一直不足以鎮壓下,拉一派打一派是足利家一貫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