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賊窩商鋪!”
“抹去賊窩商鋪!”
在那擁堵之地,密密麻麻的修士舉起手,呼聲震天。
薑思寧臉色鐵青不已。
自從薑沉禾、姬南初蒙麵偷襲斬殺丹鬼兩位長老之事再度重提,在各大城薑氏的商鋪內就有修士鬧事,消息早已傳到她這裏。
現今那些鬧事的修士已經被他們薑氏的大陣處理掉了。而天涯鎮,自然也是有修士鬧事,隻不過這是天涯鎮,是製符師的聚集地,有製符師的地方,就有無數崇拜她大姐之人。
哪怕是天涯鎮有修士鬧事,自然有天涯鎮的修士吐那些修士一臉,和他們爭吵,維護薑沉禾,維護薑氏商鋪,讓他們鬧不起來,同時天涯鎮的護城衛隊也會前去鎮壓,將那些修士趕出天涯鎮。
在丹鬼大師來之前,那些修士已經被處理的幹淨了,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又冒出來這麼多人。
“一定是有人故意推波助瀾!”薑鳳芯恨恨得說。
不然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扇動這麼多的修士,他們薑氏有數位大乘期修士,在修仙界已經不是秘密,那麼多人想死麼?往鐵板上撞?
所以必然是有人重金雇傭的。
隻是時間太短,他們還沒有查清楚這些修士的來曆。
“哼!一群狂徒!給我死來!”沒等薑思寧等人開口,天涯鎮的護城衛隊隊長就朝那呼聲最高的大漢衝了上去。
他在城中執法,允許飛行,長劍直斬那修士的頭顱,以儆效尤。
但他才飛到一半,“砰——”的一聲迎麵來了一道長劍,斬在他的長劍上,讓他不得不停止了動作,飛身降落,目光望向那修士。
卻見那是一名青年男修,長身玉立,身著鬆色長衫,氣質儒雅,但眉眼卻上挑著,乃是合體中期的修為,和他的修為相當,冷哼道:“何以斬殺吐真言之人?”
此人站在丹鬼大師的左側,正是丹鬼大師的二弟子,名為樂丹。
執法隊隊長曾經見過數麵,自然知曉樂丹乃是七品丹師,在修仙界地位崇高,所以他雖然被樂丹阻攔不悅,還是強忍著怒火問道:“樂丹師何以出此言?”
“何以出此言?”樂丹嗤笑道:“你們天涯鎮鎮主蒙麵斬殺我們丹穀的兩位長老,幹這等齷蹉之事,人品可以想見,你們天涯鎮不但沒有將這樣的鎮主趕下位,還要幫她遮掩醜事,蒙蔽視聽,哼!我樂某人自然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護城隊隊長臉色鐵青,他在天涯鎮已有數百年,自然是見過薑沉禾的,那也是極少讓他崇敬之人,無論是薑沉禾的戰力,還是人品他都清清楚楚,自己敬重的人被如此羞辱,自然不悅。
但這樂丹師出了此言,事情就不是他能夠解決的了,很自然的後退一步,目光望向白飛崖。
白飛崖的臉色比他還難看。
白飛崖跟了薑沉禾四年,不但被薑沉禾的製符術,還是人品都深深折服,本來他已經做了天涯鎮被薑氏吞並的準備,但薑沉禾卻並沒有這個意思,不但如此,薑氏的丹藥、符籙、煉器術還帶動了天涯鎮的發展。
這換了任何一個大家族族長都難以做到吧,天涯鎮這麼一大塊兒肥肉並入一個大家族,立即讓那個家族實力倍增。就憑借這一點,就足夠他對薑沉禾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可以說,聽樂丹汙蔑薑沉禾,比聽侮辱他自己還讓他生氣。
但是想著和丹穀的事情還是和平解決為好,畢竟多一個朋友要多樹一個敵人要好。
所以他強忍著怒火,強擠出一抹笑意道:“樂丹師,此事還未查清楚,不能蓋棺定論。”
樂丹卻冷哼一聲,“查清楚?”他臉上又出現嗤笑,“薑沉禾、姬南初可是有證據證明他們自己的清白無辜?”
白飛崖語塞,對此他還真不知曉,當年薑沉禾去丹穀解決此事,中途卻遇到仙域出現,他哪裏知道薑沉禾如何證明自己?
而今薑沉禾又在公孫家,人也不在,他就更不得而知了!
樂丹見到白飛崖這般,臉上的嗤笑更甚。
看了一眼自己師父,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他又看了一眼左右,似乎沒有找到要找的人,冷笑一聲,“正是沒有證據,薑沉禾才不敢來見,縮在了鎮主府吧?”
他看過那段影像無數次,自然記住薑沉禾的長相,事實上,早在他們下了飛舟,他就發現薑沉禾沒有出來迎接,一路上都不爽的狠!
薑沉禾還和他們丹穀的人擺架子,哈,你擺架子,好好罵你一頓,叫你擺架子!千萬年來天涯鎮都沒有一代鎮主同他們丹穀擺架子的。
他們自然不知道薑沉禾在公孫家。
當日公孫玉抱著薑沉禾軀體衝出陣法,那臉還是夜禾的樣子,周身的氣質也不一樣,自然沒有幾位修士知曉那就是薑沉禾。
所以樂丹覺得薑沉禾是擺譜沒來迎接。
“你!”白飛崖臉色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