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自己的公寓,先讓自己冷靜下來,捋清楚許恒宇對我說的那些話,連忙給祁霄打電話。
然後,我就被祁霄給狠狠罵了一頓。
原來這家夥還在國內,正和周小姐約會呢。
擾人清夢是大忌,我趕緊道歉,表示自己不著急,等他後天到這邊再說。
結果,祁霄又把電話給我打回來了。
“什麼事?說。”
我正要開口,聽到了軟軟糯糯的女聲,嚇得我整個人都不太美了。
祁霄他床上的這個女的是誰?
“額,額,祁哥,我真不著急,你,你們繼續睡。”
“少給我瞎腦補,我懷裏的妞兒叫傅筱染。”
我的臉頰不禁泛起一陣熱意。
也是,祁霄不是那種沒出息的流氓。
“所以,你們這是見家長了嗎?祁哥。”
“喬薇薇,先管好你自己的。你到底要說什麼事?”
若真如此,這兩人的節奏還蠻快的。或許這就是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吧?所以,一切都能特別順利地水到渠成。
不知為何,我想起了那位軍訓時擔任我們臨時輔導員的研究生學姐。
軍訓結束後,因為當時我從她那裏接了兩份家教的工作,所以,和她有過幾次交集。
某次一起吃飯,這位學姐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點了一瓶白酒,結果,喝了一口就找不到北了,也幸虧我力氣大,將她連摟帶抱地拖了出來。
當時,走到半路,學姐扶著樹,稀裏嘩啦吐了一地,蹲在那裏抱頭痛哭。
當時的我比現在嘴笨多了,就幹巴巴地看著學姐哭。
過了好一會兒,學姐的酒醒了,我就扶著她往前走,在公交站台裏的長椅上坐下。
那時,已經是深夜十點多了。
學姐突然問我,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子?
我不好意思地搖搖頭,支吾道,“可能對某些人有過短暫的朦朦朧朧的好感,正式的具體的,還沒有。”
學姐歎了口氣,低頭瞅著自己掌心的紋路,說了她的故事。
我錯愕不已。
原來長了一張娃娃臉的學姐當時已經26歲了。
她工作三年後,又選擇讀研。
就在今晚,交往五年的男朋友迫於壓力,和她分手了。
“學姐,是哪方麵的壓力呀?隻要相愛,我相信沒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啊!”
那會兒的我,真是傻得要命。
學姐苦笑著搖搖頭,“沒辦法解決的矛盾啊!我孕酮低,懷孕的幾率很小,相當於不孕。看了好多家醫院,都是這樣的結果。這一年,我和他試過了很多的辦法,都沒有成功。就在上午,他跟我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是的,就因為那位學姐懷孕困難,很難有個屬於自己的寶寶,男朋友選擇了和家裏安排的相親對象結婚。
奇怪的是,從那晚之後,在學校裏,我和學姐就沒怎麼見過對方,隻是還一直保留著對方的微信。
就在今年,陪爸媽去海南旅行期間,我因為無聊,刷社交網站的時間比較多,碰巧就看到了學姐難得發布的動態,是一組特別特別美的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