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請嗎?隻差沒拿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上了,聰明的彎彎當然不會跟自已的脖子鬧意見,點點頭:“好啊,好啊,不過我要去告訴我娘一聲啦,明天再進宮吧!”連夜走人,不玩了。
他猛地一拉她的發,痛得她唉唉叫:“吃了我的東西,你還想騙我嗎?”
這人,怎麼和林若風一夥的,總是說她吃了他們的東西,真要吐出來嗎?他媽的,明明是他硬要請她吃的,不然就要閹了她的夫君,不講理可以理解,也不能這樣逼死人啊。
“那個,我自個付錢,不用你請好了。”好可惡啊,不是調戲了,是想逼她殺了他,手摸那裏,居然當著那麼從人,摸上她的腰。
“不行啊,朕可從沒有讓人請過,你要補償倒是可以,進宮來做朕的妃子如何?”真香啊,引得他眸色一深,想要吸取她身上的香味,她真是可愛,小手抓著,像是隨時要給他一拳一樣,真是歡迎啊,逗她玩的感覺真好,皇宮的生活太無聊了。
呼,人不重我,我何必重人。彎彎倒吸一口氣:“你當我夫君是死人嗎?”
“還沒有成親不是嗎?明天一道聖旨就可以讓你進宮做朕的女人。”她不高興嗎?這是殊榮哦,哪個女人不高高興興地討好他,觸手可及的富貴就在眼前,他喜歡搜羅名式各樣的美女,但是隻是喜歡而已哦,女人是貪心的東西,總是想得到他的專一寵愛,哼,做夢。
彎彎垂下臉:“皇上,請自重。”拉下他作鬼的手,真想拿把刀跺了他,小小年紀的,那麼色,真是不好學,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小人是有婚配之人,皇上可不能亂了五綱六常,搶人的未婚妻進宮。”
他拍拍她的臉,公然的吃她的豆腐,眼睛卻是淩厲地看著她:“什麼五綱六常,朕就是王法,朕說了算,誰敢說半句,朕殺了他的頭。”他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好一個昏君,說起這些蠻橫話理所當然的讓人覺得像是有理一樣,狗屁不通。媽的,軟硬不吃:“皇上啊!”她真是頭痛啊,真難搞定:“你還小,不知道什麼是愛,不可以這樣的,小人和林若風是有婚約在身,你就忍心要棒打鴛鴦嗎?”哇哇,怎麼有人倒吸氣的聲音,沒說錯什麼吧!
他還小,他張大嘴巴,眼裏的邪惡的精光更甚:“朕就是看不得人家雙宿雙飛。”
呼,她吐氣,閉上眼大叫著:“啊,別再逼我了,小心我哭給你看。”
他睜大了好奇的眼:“好啊,朕想看看梨花帶雨美人淚。”
“嗚,娘啊。”她還真的眼淚一擠就出來了:“有人欺負我啊。”
越哭是越傷心,欠了什麼債啊,這死痞子,要怎麼樣才放過她啊,眼底深處,卻有著精光看著他的反應。
果然,他上當了,眨著眼,手足無措,在他的麵前,還沒有那個女人不怕死地哭過呢?原本以為她隻是說說而已,哪知道女人真是水做的,說哭就哭。
借哭裝狠,非常理直氣氣壯地跑到林若風的身前去,一把抱住他的背:“我要回家,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
他真的不懂女人,怎麼可以那麼可愛,又那麼讓人奇怪,揮揮手,一邊的公公解開林若風的穴道。
他心疼地抓起彎彎到身前護著,眼光一瞪皇上:“皇上,微臣可以帶未婚妻回去了嗎?”好一個聰明又狡猾的彎彎啊,連皇上也騙了。
他沒作聲,還在沉思著。而彎彎,已是推著他往外走了。
直到,下樓梯,她才抬起頭來,眼裏可是一片笑意,小聲地咬耳朵:“我要最美的金手鐲,娘最喜歡了。”買了送給她,然後連夜逃走先,這個皇上沒安好心。
他眼裏也有笑意,手放在她的唇邊,輕輕地‘噓’一下,叫她別說話。
他狡猾的彎彎,他真的很喜歡她啊,為他在皇上的麵前辯解,如果說,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考慮那個可能性了。
就這小小的一聲,讓鳳禦夜氣恨,一向隻有他騙人的份,竟然讓她給玩弄了,她跑不了的,東南西北門,全讓人封死,打暈林若風,強撞她入宮,生米煮成熟飯了,那她也隻能認命,安份在宮裏了。
他又坐了下去,那狹長的鳳眼裏,閃著淩厲和邪惡的光芒,正在算計著,要怎麼樣,整得彎彎發瘋,逗她,真是很好玩,他決定了,他的後宮,就多一個小東西吧!
小東西,還挺愛錢的,金手鐲,宮裏倒是可以淹得死她,壓得她走不了路。
連彎彎,你說,你不進宮你幹什麼呢?沒有人比你更適合的了,又喜歡吃肉,又喜歡錢,宮裏最不缺的就是這些,那些女人小鳥一樣,吃不到一點就叫飽了。做什麼,都是用錢來打發的。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還對他的胃口,還能氣氣那太上皇,給他定什麼親事,北國的公主,哼,一聽就是個野蠻的女人,不漂亮的,他放進宮來幹什麼?別嚇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