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和柔軟的聲音,讓女人都忍不住疼憐惜她,何況是鳳禦夜,他軟了聲:“愛妃,可有什麼事找朕,朕有空會去看看你。”最近這個彎彎太好玩了,他越來是越喜歡,舍不得放開她,把後宮的妃子們都冷落了。
“皇上,你這個時候都是在練琴了。”卻還在這裏和一個野丫頭笑鬧成一團,在宮裏,這成何體統。皇上隻是玩心重,但是女人在後宮,可要遵著規矩而來。
他會彈琴,對啊,亂彈琴,當然,就著他的人,都不會說彈得不好。
“皇上,你的發亂了。”張妃溫柔地笑著,欲想上前幫他整理。
他退一步:“張妃說得對,父皇留下的任務就是要張妃娘娘監視著朕要琴棋書畫也不能荒廢了,不是嗎?”有些沒好氣,都是監視著她的。
“皇上。”張妃有些委屈:“臣妾也是不得已,皇上,臣妾知道怎麼跟太上皇說。”垂下頭,淚在眶眶裏打轉著。
汗,這女人真是淚做的,說什麼就流淚了,彎彎真是看得萬分佩服啊,要是她也可以這樣子,就好了,可是,怎麼捏自個的臉,就是沒有那麼容易流淚。
“別哭了,朕馬上就去琴房,愛妃先去把朕的紅玉琴擺上。”無奈,對女人的淚水,他就是隻有投降的份。
張妃破涕而笑:“謝皇上,臣妾馬上去準備。”如春花一般的笑,在轉到彎彎的身上,卻是那般的淩厲,恨不得將她咬一口一樣。
彎彎縮了縮:“又出宮玩不成了。”皇上的事真多啊:“如果我可以出去玩多好啊?”歎啊歎,可愛地眨眨眼:“皇上,是不是我哭一哭,你也會放我出去玩,我晚上會回來的,真的。”怎麼說得像是小狗一樣,早上出去,晚上回來。
他可惡的捏捏她的臉:“沒有朕帶你出去?你哭死也沒得出去。”
“大小眼,她哭一哭你就答應了,我哭為什麼不行,你不公平。”她要求平等。
他壞壞一笑:“她是朕最愛的妃子,你是不是也想成為朕最愛的妃子啊。”他非常的不介意。
甩甩發,都快幹,給他一個大白眼:“你想得美,去你的對牛彈琴吧。”要彈就彈斷他的手。
嘟著嘴,不滿意她的拒絕:“可恨的女人,你要怎麼樣才會心甘情願啊。”見到彎彎張口,又趕緊接著說:“除了林若風之外,還有放你走之外,還有自由之外。”
“切,你的之外還真多,算了,浪費口水。”會氣死自已的。
“誰把朕的發弄亂,就給朕梳回去。”不管她願不願意,他就蹲坐在她的身前。
她彎彎,原來也有這一天,讓人欺負到想仰天長歎,一呼鬱悶。
要梳發是不是,沒問題,她會讓他掉得多多的,可是雙手一觸到他柔滑散發著香氣的發,邪惡的心就變得柔軟,好舒服的觸感啊,真的好好摸啊。她幾乎一摸就喜歡上了他這頭打理得非常軟的黑發。
“我隻會辮小辮子,你要辮嗎?”她連自已的發都不會梳,繁雜極了,不過,還是很好看的,很美,她喜歡,每天都興奮地坐在椅上,讓宮女替她梳上美麗的發型。
“能看嗎?”他一凶她:“一邊去,福公公,帶她去換衣服,臭死了。”
他娘的,又是這副得性,彎彎用力一拉他的發,痛得他哇叫:“殺人了。”
“殺你個頭,還不是你推我下水的,和林若風一個死樣了,總是把我推到水裏去。”可是林若風很確定以後變得他很喜歡她,那皇上,不,千萬不要,這個死痞子,喜歡他,簡直是自找死路,他那麼多女人,非擠個頭破血不可。
他臉色一黑,一抑頭,如黑綢一般的發揚起一道美麗的弧,尾尖掃打在彎彎的臉上,讓她痛叫一聲,摸著臉:“好痛。”竟然用發打她。
“朕說過,以來不許再提起林若風。提一次,朕教訓你一次,上了三次朕就殺了你全家。”
想騙誰啊,來來去去威脅就是這一句,明明,林若風也是她的未婚夫啊,有什麼不能提的,他搶了人家的妻子,還鴨霸的不許提一句他,這個,前世一定是個土匪。
“呼,我不說就是了。”他小氣鬼,是真的會打她的,別看他那麼美,可是手段真的是極其惡劣,如果不是聽宮女說了有關他的事,才知道他懲罰人的手段已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也知道,對也已是極其的輕鬆,可以說幸運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