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要不要說得那麼嚴重啊,人家徐天洛也是粉不錯的。
“誰說我有病了,你說的嗎?你是大夫嗎?我怎麼不知道你改行賣狗皮膏藥了。”不悅我聲音響起,徐天洛慢慢地走了出來,他是故意的。
果然,彎彎掙開林若風的手,跑過去扶他:“洛哥哥啊,你的傷才結痂,不能亂走的啦。”
將大半的重量壓在她的肩頭上,徐天洛笑得很是得意:“彎彎,天氣晴了,我帶你去吃魚好不好,跺椒魚頭。”
她一怔,好熟的菜名,不過說到吃的,她就口水直流了:“好啊,好啊。”
“彎彎,我才是你的夫君,現在,馬上立刻,我們去,受傷的人,就應該躺在床上。”
徐天洛挨歎:“彎彎,我不能再躺了,躺得腰好痛,要多走走,大夫也是這樣說,不是嗎?”
感覺她像是他們的老媽一樣,彎彎吞吞口水:“對啊,要多走走,若風,別說洛哥哥啦。”總是吵個不停,豔早就叫煩了,又怕京裏有什麼變化,受不他們,拍拍馬頭,自個先回京。
林若風走近他:“是啊,是洛哥哥,彎彎,你個子小,不要壓得長不高了,有事,夫君服其勞。”要扶,好,他就親手扶個夠,一個是洛哥哥,一個是夫君,不是天差地遠嗎?
真是讓人失笑:“彎彎那裏還會長高,彎彎還沒有成親,別說什麼夫君的,讓人聽了,會誤會彎彎的。”
彎彎樂得輕鬆,讓林若風親密地扶著洛,卻不知,暗裏,二隻交握的手,是互相較勁。
“誰說我長不高啊,我才十七歲,女人長高可以長到二十多歲。”真討厭,為什麼他們都長那麼高,害得她要仰視他們說話,很累的。接吻也會成問題哦,嘿,不要想歪了,她不是和二個人接吻啦,頂多是和林若風。
換藥的時候更好笑,洛總是叫苦連天:“彎彎啊,我換不到,你來幫幫我好不好。”當然,二話不說,她就去了,這一鞭是為她挨的啊,那深到見骨的傷,讓她寒心。一個人要有多大的勇氣,才會接下這一鞭,用身體護著她。
洛是喜歡她的,他不會藏著不講,因為他說,她是個小狐狸,會假裝不知道,汗,這些也讓他看穿。說了又怎麼樣呢?她沒有多大的感覺啊,就是那一鞭,讓她覺得欠了他好多,她很感覺,當正牌的未婚夫出現了,這個臨時情人又不肯走,沒有辦法,三人行啊。
她想去了看的,NP,一女N男,嗬嗬,她不介意啊,都是帥哥。
“彎彎,走啊。”林若風回頭叫她。她一個人傻笑地站在那裏做什麼?不會是腦子轉不過來吧。
彎彎看著他們,大聲地說:“你們都喜歡我是不是?”
“對。”洛朗朗有聲地說著,換來林若風的一瞪眼:“彎彎是我的娘子,你少打她的主意,小心我下藥,毒死你。”救過彎彎,不等於他要轉讓出彎彎。“彎彎,你說什麼胡話,明天就成親。”三天也不給她了,她就會拖著他。
“不是啦,你們都喜歡我啦,我有一上好方法。”她賊兮兮地笑著,怕挨打,跑得遠遠的:“那個,你們可以入贅到我家,我不介意一女二夫。”哈哈,文武狀元,多有麵子啊。
“彎彎,你確定你受得了。”洛挑著眉看著她:“男人的欲望、、、、。”
他的口馬上讓臉黑的林若風唔住:“不許給我的彎彎說些下流話,去死吧,徐天洛,敢跟我爭娘子,彎彎是我一個人的。彎彎,你別跑,給我說清楚。”丟下徐天洛,還踢上二腳:“再敢汙染我的寶貝,看我敢不敢在臉色的傷口上撒鹽。”
“哪個,彎彎。”被丟下的徐天洛大聲叫著:“我走不了啊。”
林若風罵罵咧咧地又回來:“你上女人的床啊,你還走不了,傷的是你的背,又不是你的腳,要不要我包下青樓讓女人抬著你走。”就會叫他的彎彎,明知道彎彎心腸軟,如果不是彎彎,他才不管他爛死在路邊呢?該死的,要死不死遠一點,不讓彎彎碰他一下,就得自已伸出尊手來照顧他。
徐天洛眼裏有抹傷心:“我很喜歡彎彎。”
林若風暴跳如雷:“你不可以喜歡彎彎,她是我的。”
“你要好好地嗬她,不許她受一點點的傷,不然的話我會不顧一切地跟你爭彎彎。”他痛心又決心地說。
反應不過來的林若風呆看著他:“你要放手。”
“我收回。”他不想看到彎彎為難啊,彎彎的眼裏心裏,都沒有他,難道要彎彎難過嗎?不,他喜歡看的,永遠是彎彎甜美的笑,比草原上的太陽還要耀眼。彎彎是妹妹,有些心酸,有些痛,可是,隻有他一個人,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