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是溫柔的一把刀啊,她想,幸好沒有和她對著幹,同一陣線,也就知道她的底。
彎彎跟著福公公回正清宮,鳳禦夜卻不在。
她奇怪,他不會就這麼小氣吧,也沒有不理他啊,又躲起來了,去那裏了,真是的。
可是,等了好大一會,也沒有人,她不得已才開口問:“孫公公,皇上去哪裏啊?他不是叫我早點回來吃飯嗎?”
“回連昭儀,皇上讓太上皇宣到乾元宮去謹見了。”
“哦,我知道了。”她吐吐舌頭,鳳禦夜一定又起挨訓了,她還是不要去了,她得罪的豈會少啊。
反正鳳禦夜骨頭硬,也不怕,太上皇不會真的打他的,鳳禦夜罵人也厲害啊,她又給他添麻煩了,估計回來,他心情又不會好了,她可得小心點,不要讓他的眼神給殺到。
隻能孤單地一個人吃飯,真是懷念啊,有他在一起吃飯,他的禮儀真的是無可挑剔的,完美得讓人流口水,比那美味的食物還要吸引人呢?就是太多話了,一個人吃飯,怎麼吃,都沒有什麼味道。
可是,真到泡了個香噴噴的澡,他還是沒有回來,搞什麼啊,現在看上去都有十點了,古代的時辰法,她還不是很會算,隻是,這時候鳳禦夜也差不多要休息了啊,他可是個乖寶寶,很早睡的。
她越想越是不對勁兒,走出寢室:“皇上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奴才也不知道。”孫公公恭敬地說:“皇上隻是一個人去了乾元宮。”
“我不管,他說你最多小道消息的了,你現在馬上去打聽,一會告訴我。”她蠻橫起來。
孫公公為難地領命而去,皇上啊,就專讓他幹這些見不得光的事,這會兒,連這個昭儀也要欺壓他,這麼晚,打聽消息,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啊。
鳳禦夜不會是跪什麼祖宗牌位吧,那就陪他吧,反正禍是她闖出來的。現在冷靜地想一想,真是太衝動了,不該放任鳳禦夜去打太後啊,然後還鼓動他教訓太後身邊的人呢?他怎麼一回事啊,唉,現在要是有手機就好了,發個信息就知道他在那裏了,對宮裏,她有不太熟悉,科技不發達,人力真的是慢啊。
直到要趴在桌上睡著了,孫公公才一臉急匆匆地來報:“連昭儀,皇上在乾元宮的一個秘室裏。”
“為什麼啊?關他在那裏幹什麼啊?他一個人麵避思過啊?”真是怪怪的。
孫公公吞下口氣,臉色蒼白:“連昭儀,不是的,皇上是讓人抬進秘室的,聽說,那裏,還有一個神秘的女子。”
“啊。”彎彎臉色一變:“搞什麼?快去看看。”
“連昭儀,那秘室不給進啊?”孫公公盡了最大的能力了。
“等等,沒有不可能的事兒。”彎彎匆匆地跑到寢室,從桌上抓了個腰牌:“這是皇上的玉牌,去那裏都可以,快點,千萬不要出什麼事,要是出了什麼事,著了人家的道,你們就死定了。”
孫公公和福公公暗暗叫苦,這關他們什麼事啊?當然不能出什麼事?皇上對連昭儀可是惟命是從,皇上要是知道他們慢了,那可是找罪受,連昭儀可是個醋桶子啊。
那個神秘的女人,是誰呢?就讓太上皇這麼特別待遇,想要促成鳳禦夜和那個神秘女子的好事?不行啊,不行啊,這必定有什麼目的,她不要鳳禦夜背叛她。
彎彎帶著福公公和孫公公,急急地到了乾元宮,可是,卻讓那裏的侍候攔了下來。
“任何人都不得闖入。”
彎彎拿出腰牌:“這可是皇上的腰牌,我要進去。”
“皇上萬歲。”那些侍衛跪了下去,卻有些為難:“連昭儀,沒有太上皇的口諭,任何人都不得進去。”
說明白了,就是太上皇從中作梗,彎彎心裏急得要死,可是還是定住了神:“我問你,這天下是誰的天下?”
那些侍衛恭敬地說:“當然是皇上的。”
“那好,你們是吃皇糧,為皇上效命的,皇上的玉牌,豈有不能去的地方,莫非你們是想要抗旨不尊,還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裏了,好大膽啊,連皇上也敢攔著。”她一定要進去。
侍衛相互看了看,卻拿不定主意,福公公威嚴地說:“大膽奴才,連皇上也得攔,太放肆了,連昭儀,請。”
彎彎跟著孫公公進去,孫公公帶著彎彎左拐右拐的,到了一處隱密的地方。喘著氣說:“連昭儀,就是這兒了。”
還微微亮的燈火,彎彎有些害怕,還是用力地敲著門:“鳳禦夜,夜,開門,是我啊。”
沒有反應,她站遠一些:“福公公,你把門撞開。”誰叫他長得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