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動女人啊。”秦紛繁臉上是活色生香的笑意,“我想他醒來以後,就需要去看醫生了。”
燕澤陽看著她的側臉,笑容明媚。
這個笑容,多久沒有看見了?
想到剛才透過門縫看見的場景,竟是讓他有種血脈賁張的感覺,夾雜著在心底生出的怒意和其他連自己都叫不出的情緒,有幾次他都想直接進去,拽出這個女人。
賣弄風馬蚤,這種女人他最厭惡。
可偏偏這個人,卻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追了他十年的人。
燕澤陽狠狠的關上車門,坐在駕駛座上,看著秦紛繁自然的坐在了旁邊。
他緊盯著她紅潤的嘴唇,腦海中仿佛出現了剛才那個男人吻她的樣子。盡管他沒有看見這一幕,但這種想法一冒出來,就無論如何都壓不回去。
“你讓我去,是為了什麼?看你和這個男人打情罵俏嗎?”燕澤陽語氣裏帶著危險的意味,卻被秦紛繁自動轉化為了不屑和嘲諷。
她真恨不得一拳砸在燕澤陽臉上:“你覺得我有這麼無聊?你沒聽到她說嗎,門鎖的事情。”
“門鎖。”燕澤陽重複了一遍,皺了皺眉,“這和門鎖有什麼關係?”
“我房間失火那天,我本來是可以逃出去的,可是門從外麵被反鎖了。”這是秦紛繁第一次和他說這件事,“後來等我們回來,鎖已經被燒毀,被來換鎖的鎖匠帶走了。我懷疑,這件事背後一定有問題。”
“你覺得是有人動手把你反鎖了?”燕澤陽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腿,“但你要明白,在大火的情況下,也有可能會將鎖頭損壞,導致無法打開門。”
“我敢肯定,是從外麵反鎖的。”
秦紛繁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相信,也懶得解釋太多:“現在已經有線索了,隻要找到那個鎖匠,自然知道真相。剛才那個男人,會把鎖匠還有上次施工打我的人的地址發我,我要去問個明白。”
燕澤陽看著她雙眸燦燦生輝,突然生出一股煩躁感。
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不安穩,懷著孕還到處找麻煩,上次差點流產了都沒學乖。
以前她的聽話懂事呢,都跑哪兒去了?
“拿到地址給我,我會讓人去調查。”燕澤陽冷冰冰的說,“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在家安心養胎。”
“這件事關乎我的性命,怎麼能不管!”秦紛繁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看看我的胳膊,都被打骨折了,難道要我就這麼待在家裏,什麼也不做嗎?”
“你懷著孕,還能做什麼?”燕澤陽忽地用左手扣住她下顎,猛然拉近距離,右手扣在她腰上,“你別忘了,你肚子裏懷著的是燕家的孩子,我身為你的丈夫和孩子的爸爸,有權力動用手段,保護孩子的安全。”
手段?
秦紛繁感覺到下顎傳來的痛楚,冷笑了一聲:“你對我動用的手段還少嗎,也不缺這一次!今天無論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放棄為我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道字還沒落下,用盡力氣的吻便壓了下來,碾上她柔軟的雙唇,探入纏繞,提前的桎梏讓秦紛繁完全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