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司明的頭被慌亂之中的金若蘭用一個小的瓷瓶砸到,痛呼一聲之後,果然放開了金若蘭。
“我……我不是……”
金若蘭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六神無主。
好在身上的衣服還沒有被撕爛,金若蘭大概整理了一下,就要拉開門走。
“別從正門,走後門,有小路。”
步伐踉蹌的韓司明走到了金若蘭身邊,拿起她的包,塞進金若蘭懷中。
看著眼神褪去炙熱,恢複平靜的韓司明,金若蘭腳步頓住了。
“你……”
“我們被人設計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韓司明捂著鬢邊的傷口,眉頭緊皺,“你從剛才來的地方,在最後一個拐角右轉出去,那邊人比較少。”
“你的傷……”
“不礙事,你快走吧。”
韓司明隨便拿起一塊餐巾止血,推著金若蘭就往外走去。
金若蘭也知道現在不是磨蹭的時候,拿著包包就飛速地離開了這個雅間。一路上都沒有侍者阻攔,金若蘭也顧不上想這些,隻想著趕緊離開。
按照韓司明說的,金若蘭在最後一個拐角的時候右轉出去,果然沒什麼人在。
連記者也都隻注意著餐廳正門的方向,沒有人留意到這個特殊的出口。
來的時候沒有開車,韓司明的保姆車又太過招搖,金若蘭沒辦法,隻好打車走了。
司機懷疑的目光一直在透過後視鏡落在金若蘭身上,打量個不停。
“麻煩快點開,我趕時間。”
金若蘭故意壓低了自己聲音,顯得有些脾氣很差。
司機果然不再朝後看,一腳油門踩到底,就把金若蘭送到了她給的地址。
洗完澡躺進被窩的金若蘭,正要戴上眼罩,點好香薰來助眠。
助理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不要命一般響個不停。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你還問,今天去跟韓司明吃飯,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已經有不少雜誌社打到我這裏來了,說你們倆是去約會的,你對不起莊項禹!”
金若蘭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你說什麼?”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多廢話。現在事實是什麼都不重要,我給你訂明天的機票,明天一早就飛法國,躲過這段時間再回來。”
“可是……喂?喂!”
金若蘭還想說些什麼,助理卻已經掛斷了電話。
“嘭——”
手機被金若蘭摔倒床上,發出一聲悶響。
一個晚上都沒睡著,金若蘭看著自己濃重的黑眼圈,迅速化了一個妝,勉強能讓她整個人起色看上去好一點。
金若蘭在飛機上關機前的最後一秒,莊項禹給她打了電話。
但很可惜,還沒打通,金若蘭就已經關機了。
助理站在莊項禹身邊,見莊項禹沒打通電話,臉色更是黑了一個度,心裏發怵,但還是問道:“少總,您看這件事如何處理?”
“壓下來,阻止輿論再度擴散。”莊項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臉色陰沉,“用我的微博發個聲明。就說那天晚上他們兩個見麵的事情我是知情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