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就離婚,你以為我怕你。”沈心尤坐起身來用手摸了摸嘴巴上的痕跡,賭氣道。
“你再說一遍?”歐慕森轉過身,不可思議地望著沈心尤。
“離婚就離婚!”沈心尤被逼的沒有辦法,這句話不經意間脫口而出。
歐慕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隻是默默地繼續換著衣服。
要是換做別人,他一定想把把這個女人給滅了。
可是看著沈心尤那張天真無邪的臉,他就是下不去手。
她聽著他盡是威嚴的語氣,心裏有點犯怵,她隻好轉過身,躲避著他的目光。
她暗想到,什麼人嘛,這麼喜怒無常。
剛剛還是一口一個寶貝的叫著,現在又說要離婚。
當總裁的女人很難,要當歐慕森的女人就是難上加難。
“不說話了?”歐慕森一邊打著領帶,一邊問道。
見沈心尤隻留下一個背影,他稍微有點滿意。
與生俱來的威嚴感和優越感偏偏在這個時候跑出來。
他繼續說道,“以後這種話不要隨便說出口。”
“我不喜歡作的女生。”
沈心尤聽到這裏,簡直覺得莫名奇妙,她猛地轉過身,“你說誰作啊?”
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亂給她扣帽子,今天的事明明就是歐慕森先挑起的。
現在倒還是她的不是了嗎?
歐慕森脖子上的領帶就像是海草一樣掛在脖子上,想起剛剛還那麼好的氣氛。
就被那個什麼鬼師兄給破壞完了,他氣得一把扯下那條限量的領帶,一把甩在地上。
“你在生我的氣嗎?”沈心尤站起身向著歐慕森走去,這件事必須說清楚。
就算是財富有多少之分,可是人沒有。
歐慕森沒有直接回應,穿好衣服準備出門了。
他本就在氣頭上,再跟這女人在一起,還不知道大家會說出什麼話來。
“你別走。”沈心尤快步走前上去,一把拉住了歐慕森的手臂。
類似的情景,歐慕森好像在哪裏見過,就算心中再怎麼生氣。
可是那份柔情在此刻還是稍微顯露在了本要跨出房門的腳步上。
他停下腳步,可是遲遲沒有轉過身。
沈心尤主動站到了歐慕森的麵前,“你要去哪?”
“查我嗎?”歐慕森冷冷地說道。
“不知道沈心尤小姐是以怎麼樣的身份呢?”
“我老婆?”
“還是?”
歐慕森的手臂一把繞過她的腰間,將她一把拉到懷裏,“除了這個我好像真想不到其他的身份了?”
“但是沈心尤小姐,好像就連這一個身份都認不清。”
他的一字一句滿帶著調戲和不屑,對於沈心尤來講就是慢性的毒藥。
話音剛落,歐慕森輕輕一推,將沈心尤死死地按在了牆壁上。
他有力的雙臂,將她死死圍住。
她是真的想跟歐慕森好好說話的,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一下變得這麼奇怪。
奇怪到沈心尤也不想好好跟她說話了。
“這個是強加的身份。”沈心尤狡辯道。
她承認當初是她先招惹歐慕森,可是隻是為了緩解燃眉之急。
哪能想到能真的和鼎鼎有名的歐慕森結婚呢?
借她一百個膽子她都不敢。
“強加?”歐慕森越聽越覺得莫名奇妙,“那請沈心尤小姐告訴我,那天是誰抓住我的手腕,說我是她老公?”
“你……”沈心尤一下找不到理由來搪塞,當初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信口雌黃的人就是她。
“我……我……”
“我當時隻是……開玩笑。”
“對!就是開玩笑。”沈心尤眼珠一轉,“隻是為了……那那一下,但但……是拉著我去民政局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