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啊!’
石代郎身子向外飛去,被戰肆澤踹倒在地,而後,不等對方大喊,戰肆澤就是拳腳相加了,她握緊拳頭就直衝石代郎臉上招呼。
對方抱頭鼠竄,戰肆澤豈會如他意,她一個轉身,身子在地上轉了半圈,雙腿用力一踏翻個身,直朝向石代郎臉上就是一腳。
‘嗷’‘嘭’
戰肆澤抓起垂到身前的發,甩向身後,獰笑著道:“給爺再喊一個閔弟試試?”
捂著臉趴在地上的石代郎,伸出手指著戰肆澤:“尼打人……尼打人……”
戰肆澤叉起腰痞笑:“對,打的就是你,故意跟上來,故意惹怒爺,不就是想體驗一番嗎?滿足你!”
石代郎捂著臉:“嗚嗚……”
閔至痕笑容滿麵得站在一旁,見戰肆澤打完了,他才上前:“累了吧?”
戰肆澤瞪大眼看向閔至痕笑出聲:“噗……阿痕你學壞了。”
本來笑著的閔至痕臉一頓,他眯起眼:“嗯?近朱者赤。”
戰肆澤氣鼓鼓瞪著閔至痕:“阿痕你真是越來越會了。”
閔至痕捏捏戰肆澤的臉:“都是你教的好。”
戰肆澤握住閔至痕的手搖頭:“不不,這叫越來越有夫妻相、越來越有夫妻樣~”
聽到這的石代郎抬起豬頭臉,他腫著臉指著他們:“尼……尼們……早佛啊,偶又不會跟你搶……”
戰肆澤看著石代郎:“還不明顯嗎?哪個有眼力見的不知道我和阿痕的關係?”
石代郎委屈著一張臉蹲在地上:“偶又看不粗來……”
戰肆澤不客氣道:“明你瞎。”
……
當他們沒了閑逛的心回到營內時。
石代郎一下子成為了整個笑柄,但他本人似乎並不以為意,他依舊是自得其樂得背著手走在路上,對周圍一切的目光視若無睹,坦然極了。
此時,戰肆澤已經重新審視了此人,上一世……她也知道這人,雖不靠譜時居多,但當真為了依北,也當真胸有點墨,是個真正的正人君子,也正因此,戰肆澤雖不耐煩但沒有厭煩。
閔至痕看著似乎正在接受石代郎的戰肆澤,他疑惑得同時,也有一絲了解,從做派上來看,石代郎此人完全有著自己的見解,不顧及他人是真,大丈夫所為也是真。
石代郎口齒不清得問道:“偶們要去哪?”
戰肆澤理理衣裳:“你不是要觀摩一下我戰家營嗎,帶你去。”
石代郎一愣:“尼帶!?”
戰肆澤淡淡得瞥一眼他:“有問題憋著,想讓阿痕單獨陪你,爺怕你沒那個命享受。”
石代郎隻覺得臉又疼了,他看向閔至痕:“尼腫麼同意和‘他’……尼要三思而行啊。”
閔至痕笑著還沒話,戰肆澤大步上前,拎起石代郎的衣領,將他抬起,目光不善看著臉如豬頭般,但嘴裏依舊沒譜的人。
戰肆澤獰笑著:“直接揍有失爺風範,爺會偷偷得來,可要保護好自己啊石大人~”
閔至痕快要忍不住笑,他忙上前:“石大人還是莫言了……阿澤?”
戰肆澤鬆了手:“哼。”
閔至痕心軟得看著戰肆澤,似乎沒有責怪的意思:“這樣動手多累,下次找黑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