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戰肆澤抬眸,看著踏著一雙破爛的靴子,自灰燼中走來的將士門,她以為自己眼睛瞎了,她皺起眉,緊緊盯著愈發近的數十人。
戰肆澤嘖嘖稱讚著:“多大的堅持啊,就為了殺咱們,踏這場火海...呸,燙海。”
一聽,閔至痕笑了:“他們都是裴之峰的手下?是不是要解決掉?”
殷老將七七朝諸寶貝那推了推,他抄起水裏的木棍:“老朽從未與裴家的人動過手呢,讓我來會一會吧。”
戰肆澤拿起半幹的扇子:“這麼熱這麼追的也是沒誰了,阿痕,你何時能像他們這般追我一樣,追追我?”
閔至痕臉一抽,他捏了捏戰肆澤的臉:“那回頭你跑上一跑,我就這般追上一追。”
戰肆澤笑出聲:“不了不了,感覺這樣子好傻哦。”
閔至痕哭笑不得:“你也知?”
戰肆澤抱著閔至痕的腰:“那奴家也隻是想你追追我嘛,小冤家~”
閔至痕這回卻沒抖機靈,他收緊手臂:“好,追,天涯地角也去追。”
戰肆澤滿意了:“你說的哦。”
在戰肆澤二人打情罵俏間,殷老已經在閉氣塞耳中解決了一眾,他提溜著右四將其扔到戰肆澤腳邊。
戰肆澤眨眨眼,直起身後她摸了摸身上的盔甲:“是裴之峰讓你來的?”
右四嘴角幹裂,他一張臉全是灰,聞言就這樣無聲瞪著戰肆澤。
戰肆澤用一根殘活下來的木棍,抬起右四的下巴:“小子~你很皮啊。”
右四沙啞的聲音:“裴之峰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
戰肆澤看著說完昏過去的人,她咦了一聲:“裴之峰這是多招人嫌。”
閔至痕琢磨著:“興許是因為派來找咱們的緣故?”
戰肆澤點著頭:“有道理。”
殷老挺著他們一人一句,他看著地上瘦將右四:“為何隻有他一人?那個左三?”
戰肆澤歪歪頭:“莫不是死在路上了?畢竟他們到咱們這才零散幾個人,來的絕對不止這些。”
閔至痕思索一下:“有可能。”
殷老凝眸:“先前見那個胖的,老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閔至痕也是一愣,畢竟他沒見過
戰肆澤一聽來了興趣:“嗯?哪裏不對勁?”
殷老搖搖頭:“十分詭異,但又仔細得說不上來哪裏詭異。”
閔至痕沒見過他們,自然不知,他也搖搖頭:“不明白。”
緩過來的七七,啃著諸寶貝遞給她的皺巴巴果子,聞言眨眨眼不說話。
諸寶貝舉手,他重重點頭:“我,我也不明白。”
清然拍拍諸寶貝的腦袋:“不明白聽著就是。”
諸寶貝捂著腦袋:“你竟然打我的頭?枉我剛才在水裏還怕你呼吸不暢,給你渡了一口氣!”
清然臉色一紅,自然是想到了什麼,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蹦出一句話。
一聽,戰肆澤笑了:“嗯!?什麼時候的事?這是個好借口啊。”
閔至痕看著一把抱住他的人:“這麼多人呢,回去偷偷渡?”
一抬嘴閔至痕就知道要幹嘛的戰肆澤,她滿意得眯眼:“好~”
一旁的殷老看著清然與諸寶貝,他的目光一直在二人之間來回徘徊,那直白的目光直把諸寶貝二人看的發毛,齊齊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