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露很小的時候媽媽就死了,喻宏就光明正大地把喻凡雅和楊惠煙帶回了家,喻凡雅被當做公主一般地養著,享受著原本屬於喻初露的東西。
喻凡雅回來了,穿著一身限鵝黃色小洋裙,踩著細細地高跟鞋,挎著一個LV包,渾身上下都是大牌,而曾經的喻初露,隻能穿她剩下不要的衣服。
“喻初……姐姐她怎麼回來了?”
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人,喻凡雅立刻變得驚訝,喻初露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煩事纏身嗎?
喻初露沒有理會,強忍著腿上的不適把行李箱拖到了樓下,管家李嫂本來想過來幫把手,可在楊惠煙逼視的目光下生生忍住了。
喻初露驕傲地挺直了身軀,臉上剛才的傷痕已經用了粉底液遮住,她目不斜視地走了出去,她已經帶走了自己的所有,這個家,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姐姐,你不是走了嗎?怎麼現在回來了?是跑到家裏避難來了嗎?”喻凡雅一臉關心的模樣,站在喻初露的麵前,卻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問道。
“讓開。”喻初露麵無表情說道,她有什麼難需要避的,如果非說要避,她是一時一刻也不想再看到這個屋裏的兩個女人了。
“喻凡雅,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無理取鬧,不是所有人都會一忍再忍。”
“喻宏,你聽初露說的是什麼樣的話?”沙發上,楊惠煙唯恐天下不亂,摸眼擦淚,道。
“我沒她這個女兒!”果然,喻宏的怒氣更大了。
打量著喻初露,喻凡雅眼中閃過一道亮光,看來她這個姐姐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嗬嗬!這樣更好,看她這個‘姐姐’明天到了學校如何自處。
看了眼喻初露手中的行李箱,喻凡雅故作驚訝,“哎呀!姐姐莫非是打算跑路了?想把所有的爛攤子都留給爸爸收拾嗎?姐姐,不是妹妹多嘴,你不能這樣做啊。”
故意閉口不說發生了什麼事。
喻宏本來就還在氣頭上,聽到喻凡雅這樣說,哪裏還能再坐在沙發上忍下去,頓時站了起來,怒目嗔視,“她自己做出來的醜事讓她自己收拾,休想讓喻家幫她處理一絲一毫!”
她到底做什麼天理難容的事兒了?!
喻初露努力壓製住內心的怒火,嗬嗬!她早就應該習慣了不是嗎?她這個繼妹最拿手的就是中傷他人,挑撥離間了,不想再在這裏糾纏下去,喻初露伸手欲推開擋住路的喻凡雅。
誰知,喻初露還沒有碰到喻凡雅,就聽到“啊!”的一聲,喻凡雅竟然痛苦的慘叫了一聲,緊接著,便跌坐在了地上。
抱胸站在原地,喻初露冷笑了一聲,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表演。
“姐姐,我好心的關心你,就想問問你事情到底處理的怎麼樣了,你給我冷臉就算了,可你怎麼能不由分說的突然推我一把呢?啊~好痛~”
“凡雅,你怎麼了?你別嚇媽啊。”楊慧煙頓時放下手中的咖啡,一臉擔憂的從沙發上小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