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逗衛琛,喻初露道:“好了,騙你的了,這裏不是金街,金街在這一天街的後麵,但是車子到不了裏麵,所以我們隻能步行走進去了。”
衛琛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喻初露,你學壞了哦,之前見你還是一副小白兔的模樣,幾個月沒見就學的這麼‘老奸巨猾’了。”
說者無心,但聽著有意,歎了一口氣,喻初露聲音極低的道:“如果你經曆一邊這短短幾個月我所經曆的事,你一定會覺得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很正常,還遠遠不夠奸猾。”
喻初露也知道衛琛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想揶揄自己一把,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喻初露,你說什麼?”衛琛沒有聽清,隻是感覺到喻初露的情緒又變得沉默了起來,周身彌漫著他看不透的悲傷。
“我警告你們,本姑娘今天心情很不好,所以你們最好不要招惹我!”衛琛的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了剛剛子啊酒吧門口喻初露威脅那些人的話。
於是,衛琛覺得,喻初露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回過神來,喻初露笑了一下,但笑意卻不達眼底,喻初露深吸了一口氣道:“走吧,衛先生,我帶你去真正的金街。”
眼中閃過一絲什麼,衛琛也“哈哈”大笑了一下,伸出胳膊很是自然的一把攬住了喻初露的肩膀,“走走走,我倒要看看Honey鹿帶我去的金街是什麼樣的地方。”
喻初露抬眼掃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後看了衛琛兩眼,示意他放開。
“Honey 鹿,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嘛?”衛琛可憐兮兮的說道。
喻初露張口,毫不客氣的道:“放開。”
要按照衛琛以前的性子,喻初露越讓他放開,他反而會抱得更緊,但是,想起自己此次回國來到帝都的目的,衛琛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喻初露。
總有一天,他會光明正大地攬她在懷裏的,衛琛在心裏堅定的想到。
在看到真正的金街時,衛琛的眼睛亮了,一掃剛剛的低落,興奮的道:“Honey 鹿,這裏就是金街嗎?嗯,看著挺不錯。”
衛琛中肯的評價道。
金街完全像是古代的街道樓宇一樣,一眼望過去,都是八角樓式的三層小樓,各家門口站著的迎賓雖然都是古裝,但風情樣式全然不一樣,街道也不像前麵的小吃街那般髒亂不堪,垃圾都扔在地上,而是打掃的很幹淨。
街道上的地板是像樹的年輪紋一樣紋絡的大理石地麵,幹淨到還泛著亮光。如果是一般的朋友,喻初露真的會帶他在前麵的小吃,但是衛琛的話……
喻初露抬頭看了衛琛一眼,她跟他的關係還沒好到朋友的程度。
就當時為了答謝他的救命之恩,請他吃頓好的吧,喻初露在心裏如是想到。
衛琛到處看著,嘴裏時不時傳來評價的聲音。
想罷,喻初露點了點頭,“我怎麼敢帶池大總裁來不好的地方,肯定要帶你來這名副其實的金街了。這裏的環境相對優雅安靜一些,不想咖啡館那樣給人一股西方的休閑感覺,這裏安靜的氣氛跟咖啡館是不一樣,我特別喜歡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