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複著,幾分鍾後,喻初露的右側頸項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痕。
喻初露知道靳霆熙在做什麼,但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去組織靳霆熙“惡劣”的舉動了,於是,癱軟一般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某個此時十分幼稚的男人,在她身上“為非作歹”。
終於,十分鍾後,靳霆熙停了下來,而喻初露臉上的潮紅也漸漸的褪卻了些。
然後,一個敏捷的翻身靳霆熙從喻初露的身上下來,緊接著,赤著腳就朝著浴室走了過去,腳步明顯看起來很是匆忙。
躺在床上的喻初露瞥了一眼靳霆熙,卻隻是看到了一個急匆匆的朝著浴室奔去的背影。
咧嘴笑了一下,喻初露無力地開口說道:“靳霆熙,讓你自作自受……”頗有些看好戲的意味。
雙手交叉放在了肚子上,喻初露試圖感覺到自己肚子裏的那個小生命的存在,可是好幾分鍾過去,卻還是什麼也沒有感覺到。
長長了歎了一口氣,喻初露控製不住的喃喃自語道:“今天隻是第一次,以後靳霆熙要是再有需求的話,我可該怎麼辦?”今天,或者是未來的一周,她都可以用例假來了身體不方便給推諉搪塞過去,可是之後呢?
喻初露忽然不知道之後的日子該怎麼辦了。
想著想著,喻初露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於是等靳霆熙穿著一身純黑色的睡袍的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毫無形象可言酣睡著的女人。
“小妖精,睡著了還這麼不安穩。”靳霆熙低沉呢喃一句,本就醇厚的聲線更像是濃茶一樣,讓人回味的緊。
淩冽不羈的短發上還沾著小水珠,靳霆熙緩緩俯下身子,溫情的在喻初露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停頓了好一會兒,把喻初露剛剛踢掉的被子小心的蓋了回去,靳霆熙才又不緊不慢的直起了身子。
站在床邊,靳霆熙看著陷入熟睡中的女人,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喻初露真摯的話語。
“喻初露,原來你對我的愛已經有這麼深了……”
嘴角勾起了笑容,靳霆熙現在就像是一顆得到糖的大孩子一樣,得意又滿足的笑了起來,跟往日幹練果決的形象簡直大相徑庭。
剛剛,他一直摁著喻初露的頭不讓她看自己,就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臉上這樣的笑容,幾乎連靳霆熙自己都忘了,上一次出現這麼舒心的笑容是在什麼時候。
喻初露,還真是他躲不掉也不想躲掉的“劫難”,靳霆熙在心裏想到。
日子似乎又在向著平靜趨近,一連好幾天喻初露都沒有去上班,其實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因為某人紮眼的傑作,導致她就是想要出門都不好意思出去,加上這幾天,劉管家在她耳邊不斷的念叨。
一定要讓她先把身體調理好,否則對於身體瘦弱的女人,之後的那些妊娠反應一定會強烈的,劉管家甚至還在無形中“威脅”喻初露道:你要是不想讓先生察覺,現在就聽她的話,好好的把身體調理好。
不然,假如有一天被靳霆熙不小心察覺到了,她是不會幫她圓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