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抬頭,喻初露問:“你知道?”
衛琛笑得高深莫測:“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他現在不禁被放高利貸的追著討債,還麵臨著被靳氏開除的的危險。”
“靳霆熙為什麼要開除他?”喻初露下意識的就說出來了靳霆熙的名字。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下,還是衛琛率先打破,一副無所謂的語氣道:“因為他挪用了公款,你說靳霆熙會放過他嗎?”
衛琛笑了一下,笑意中帶著諷刺。
“既然你知道的話,我就不用再詳細的跟你說了,衛琛,我需要你的幫助。”
喻初露抬頭,看著衛琛,神情很認真。
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現在也還有衛琛能幫助自己了,本以為衛琛至少會猶豫一下,但是沒想到,他居然一口就答應了:“好啊,沒問題,鹿鹿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
就這樣就答應幫她了?還真是讓她意外加驚喜。
“當然啊,隻要是你的事情,你向我開口我就會答應你的。”衛琛說得一臉寵溺。
於是,衛琛就這樣很爽快的幫她解決了喻宏的事情,爽快地替他付清了高利貸。
喻初露相信衛琛的辦事實力,當即就給把喻宏約了出來。
還是上次的咖啡廳裏,喻初露等了半個小時後,喻宏才姍姍來遲。
然而,隻不過過了短短幾天,喻宏就像是瞬間蒼老了好幾歲似的,高利貸的人逼得差點跳樓,喻凡雅和楊惠煙甚至還嫌棄他丟人,對她置之不理。
沒想到,最後救自己的還是自己最不重視的女兒。
這短短的幾天裏,喻宏經曆了太多事情。
“我媽的筆記呢?”還沒有等喻宏坐下,喻初露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可誰知,喻宏卻在此時支支吾吾了起來。
見此,喻初露的眉頭頓時皺的很高,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媽的筆記呢?”喻初露又問了一遍,語氣中很是不耐煩:“我下午還要上班,麻煩快點將筆記拿出來。”
喻宏看了喻初露一眼,似乎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過了半響,才吞吞吐吐的道:“嗯……那個,初露,這件事情出了一點問題。”
聽到喻宏這麼說,喻初露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立刻開口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如果喻宏這次真的打算說話不算數的話……
“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你媽的筆記早就丟了。”猶豫了好一陣,喻宏才憋出來一句話。
喻初露的心緒戛然而止!
她就知道,要想喻宏乖乖交出來沒有這麼簡單。
聽此,喻初露冷笑一聲:“嗬!喻宏,你果然又騙了我,你不想拿出來可以直說,不用找這麼劣質的借口!演這麼多的戲你不厭煩嗎?”
嗬嗬,拿配方騙了她好多次,現在卻告訴她,筆記本早就丟了。
喻宏的老臉紅了起來,“初露啊,你聽爸說,不是我不想給你,而是真的出了一點的小問題,這個筆記不是最近丟的,而是自從你媽去世後,那個配方筆記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