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又是一陣比剛剛還要很的拳打腳踢的聲音。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都說。”可能是受不了了,於是被打得那個男人就開始求饒。“你們別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任雅生前接觸最多的人其實不是我而是安優澄,如果你們要什麼配方的話,一定是在安優澄那個女人的身上。”
安優澄?
難道當年真的是初露的母親為了配方所以才加害他的母親?
可是這個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有些事被屈打成招,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聽到安優澄名字的靳霆熙不禁覺得事情真的麻煩了。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安優澄?育成的副董?你的意思是配方在安優澄那裏?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靳霆熙隻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但是具體在哪裏聽到過又想不起來了。
被打的男人顯然犯了難,“我親眼看見任雅把一個類似小本子的東西交給安優澄的,對對對!我想起來了,那天有兩個女人進來任雅的辦公室,然後我那天正好去給任雅送文件,正好碰見安優澄從任雅那裏偷過去了一個東西,那不久後,夫人就死了。”
電視屏幕裏安靜了幾秒鍾,隻能聽到“沙沙沙~”的聲音,似乎那個男人是在思考。
“好,我暫且相信你說的話,帶我們去找安優澄,如果找不到配方你這條小命就別想要了。”
“哢塔”一聲,視頻中斷了,沒了。
“先生。”盧助理一臉擔憂地看向了靳霆熙,問道:“如果真的是喻小姐母親害死老夫人的話,先生準備怎麼辦?”
靳霆熙捏著眉頭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兒下緩緩開口道:“盧助,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就像是有人故意讓我們知道這些似的,你難道沒有發現嗎?現在,初露母親那裏不是最要緊的。”
盧助理不解:“先生的意思是……”
突然,靳霆熙站了起來,“盧助!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剛剛說的是不是兩個女人?盧助,馬上去調查另一個女人到底是誰?既然是在辦公室堂而皇之把配方搶走的,那麼就一定會有監控視頻!”
真是當局者迷,他怎麼沒有早一點想到監控視頻,那是最有力的證據。
“是,先生,我馬上去辦。隻是現在可能有些困難,畢竟先生從靳氏辭職了,時間又隔得太長,視頻想要調出來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無礙,既然已經抓到了這條線索,我們就要順著這條線索一直查下去,也許事情會出現轉機也說不定。”也或許,這所有的事情隻不過是個誤會而已。
盧助理剛準備離開,靳霆熙忽然又叫住了盧助理,“等下,不僅要我母親當年所在辦公室的監控,包括育成的,也全部都要。”
“是,先生。”
靳霆熙走到了吧台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既然自己母親當年與初露的母親是好朋友,根據剛那段視頻中所提到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指的無非就是二十五年前,自己母親的辦公室……或者是前育成安優澄副總的辦公室。
現在,自己的母親和初露的母親已經都死了,剩下的就隻有那第三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