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你們應該就查到了,那個時候,各大媒體都在報道兩位化妝品界的研發天長,一時反目,無論什麼事情都要爭上一爭。”
“哈哈,任雅死了,安優橙死了,我順利地和喻宏結婚了,我才是最大的贏家!”
楊惠煙已經裝似癲狂。
“楊惠煙,你卑鄙。”
聽著楊惠煙講述自己曾經做過的這些事情,喻初露現在是真的有殺了她的衝動了,十指已狠狠地嵌在了掌心。
“是啊,我很卑鄙,你說的不錯,但是喻初露你還是太年輕,這個社會上的強者有那個不卑鄙的,隻有小人和卑鄙者才能踏著別人的成功站在最高峰。”
喻初露怒:“這個世界沒有你說的這麼肮髒!”
“不管你信不信,活到現在,享受到現在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們那早死的母親!”
“楊惠煙,你再找死。”
靳霆熙養了一年多的好脾氣,因為楊惠煙這個十惡不赦的賤人,又再次爆發了。
“哈哈哈!你們生氣了是不是?但是你們就是氣死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還有一件事,你小時候就應該猜到了吧。”楊惠煙看向了喻初露,得意洋洋。
而喻初露,清純透徹的眸子此時此刻已然布滿了猩紅。
楊惠煙似乎覺得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才是對喻初露最大的打擊,“凡雅與你隻差幾個月,她是喻宏的親身女兒,你沒想錯,喻宏在安優澄懷孕的時候天天住在我那裏,什麼出差什麼加班都是哄騙安優澄那個賤女人的。”
“你隻知道你媽是生下你後身體不好的,但是喻初露你不知道,你媽是在懷孕的時候被氣得,一個懷孕的女人最怕什麼,最怕的就是鬱鬱寡歡,可笑的是,我懷著她的老公去安慰她勸她跟喻宏那個混蛋離婚的時候,她還把我當成她僅剩的最後的朋友。”
那個時候媽媽該是多麼的痛苦和無助啊,怪不得在生下她後媽媽的抑鬱症就越來越嚴重,原來都是那個時候留下的病根,原來,都是楊惠煙這個惡毒的女人一手造成的。
真是可惡!
“那之後你就知道了,安優澄死了,然後我就成了你的後媽。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看著是多麼大的一種折磨,你長得太像安優澄了,每每看到你,我就像是看到了那個讓我倍感恥辱的女人。”
“所以,爸、不,喻宏在的時候你就對我好,隻要喻宏一離開,你就無休止的虐待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喻初露的聲線都是顫抖的。
“初露,我在。”靳霆熙伸手一把將那孱弱的瘦小的身體攬到了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抱著,楊惠煙,不久後,我靳霆熙會讓你痛苦到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法律是懲罰不了你,但是,你加注在我愛的女人的身上的痛苦,我會慢慢讓你體會到的。
我會十倍加倍的還給你。
“其實,他們認為的沒有錯,任雅就是因為安優澄死的,這麼說來,我還幫了她們了呢,既然她們一邊對彼此恨的咬牙切齒,一邊又下不去手,我從中幫上一把,不是對她們兩個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