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南鳶酷愛修煉,是個惹不起的大佬。
雖然前凸後翹美豔絕倫,但幹起架來隻想讓人哭著叫爹。
某日,聽南鳶大佬拐走了聖獸虛八的獨苗苗,帶著那隻幼崽去三千世界浪了。
一時之間,被奴役過的大妖們痛哭流涕,高興得嚎叫了三三夜。
……
此夜,月黑風高,宜拐獸。
南鳶一手拎著壇順手摸來的桃花釀,一手抱著虛空獸虛糖,大搖大擺地走了。
“鳶鳶,我們這算離家出走嗎?”長得像一團棉花的幼崽蹲在她的肩上,扭了扭肥腰,聲音軟綿綿地問。
“……算吧。”
南鳶仰頭灌了一口桃花釀,步履穩健,腳若生風,背影瀟灑恣意,沒有半分身為獸販子的自覺。
“幸好我給爹爹留言了。”
南鳶兩指夾著酒壇邊沿,又飲了幾口,飽滿紅潤的唇被酒水浸潤得晶瑩剔透,在月色之下更添一分豔色。
“鳶鳶,你想先去什麼世界?”
“都可以,隨你。”先隨便找個世界待著,要是不開心了再換一個。
“那鳶鳶想要什麼身份?”
“無人打攪的身份最好。”她最討厭嘰嘰喳喳的人了,影響她打坐修煉不,還聒噪得要死,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直接鏟平整個地界。
虛糖沒想到鳶鳶這麼好話,雙眼亮晶晶的,“好噠~我去翻一翻爹爹給我的《三千世界手劄》,先給鳶鳶找個差不多的世界適應一下。”
壇子裏的酒釀剛好飲盡,女子皓腕輕輕一翻,空酒壇被拋了出去,在安靜的夜裏發出一聲脆響。
一人一獸漸行漸遠,很快融入了夜色中。
……
蒼淼大陸,積雪城。
城主府,閉關密室。
虛空一陣波動,出現一個黑色漩渦,一團血霧從漩渦湧了出來。
血霧散去,一黑衣女子信步踏出。
與之同時,女子的肩頭劃過一道星光銀河,一個毛絨絨的球狀靈獸顯露身形。
一人一獸盯著地上那一灘東西,表情懵逼。
虛糖哇的一聲哭出來,“來遲一步,我給你找的身體死翹翹了!”
南鳶:何止死翹翹,身體都爆破變成了一灘肉泥了。嘖。所以她餓的時候喜歡吞活的,因為碎了之後是真惡心。
“人剛死,魂魄未散,可以搜魂。”南鳶伸手在虛空中一抓。
片刻後,她便獲知了這灘肉泥的生平事跡。
此人名為裴月鶯,中級武師,老城主去世之後,裴月鶯子承父業,成了積雪城的新城主。
蒼淼大陸強者為尊,人分為靈修、武修和普通人。
靈修修的是地靈氣,武修修的是身體強韌度。
哦,的簡單點兒,就是比誰硬。
南鳶覺得,她身體最硬,可以躺贏。
武修因為修煉身體的緣故,放眼過去都是肌肉男肌肉女,不過裴月鶯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