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聽到這話,終於正色了幾分,認真詢問一句:“王爺當真幸了那女人?”
“豈會有假?本王在醉香樓留宿一夜,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了,也就王妃日日埋頭苦讀,連本王去了哪裏都不知道!”蕭洛寒冷嘲熱諷,話的聲音都拔高了幾分。
南鳶眉頭微蹙了一下又鬆開,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行,我知道了。”
蕭洛寒:……
就、沒了?
蕭洛寒一張臉沉了又沉,黑了又黑,雙眼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
“王妃沒有其他要的了?”他問。
南鳶想了想,補充道:“等她進府,我會好生安置她,絕不因為她身份低下而輕賤於她。不過,也請王爺——”
“日後都別再碰我了。”她直視著狗王爺那雙怒氣沉沉煞氣四溢的眼,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出的話卻不容置疑。
蕭洛寒目視她片刻,沒能從她臉上看到任何多餘的情緒,緊抿的唇下撇,握緊的拳頭青筋畢露。
他突然冷笑出聲,“本王正有此意!既然王妃不想給本王生孩子,本王又何必再碰你!日後這聽雨閣,本王不會再踏足一步!”
完,怒氣衝衝地大步離去。
等人走遠,屋裏弓腰垂頭的下人才直起了身子,早已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王妃,不想生孩子是何意?王妃怎麼能跟王爺這種話?”春蒲心中又急又怕。
難怪王爺會暴怒,還冷落王妃,王妃當著王爺的麵不想給他生孩子,這擱誰誰能不氣?
王妃到底在想什麼?
南鳶看向兩個丫鬟,目光自夏柳臉上掠過,“我隻是了實話而已,我這身子以後都不能有孕。”
這話一出,夏柳雙眼大瞪,驚呼出聲:“王妃竟不能有孕?”
“什麼?怎麼會這樣!”春蒲低泣出聲,“王妃好不容易有了今,老爺開的什麼玩笑……”
張媽和李媽聽了,搖頭歎息。
“正因為王妃不能有孕,王妃才更應該振作起來,王妃為正妃,身份尊貴,日後大可以從賤妾那裏抱一個孩子養在自己名下。”張媽勸道:“王妃不該跟王爺置氣。”
南鳶隨手從床頭抓起一把寶石,遞給張媽。
張媽連連擺手:“王妃使不得,這是王爺賞賜給王妃的!”
“拿著吧,每人一顆,這是我賞的。你們先退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等把幾人打發走了,南鳶繼續歪在軟榻上看書。
但這次,竟沒看進去。
這種情況很少見。
這明,狗王爺最近的行為的確影響到了她,讓她十分不爽快。
“糖。”
“鳶鳶,我來啦!”
南鳶把玩著塌上的寶石,問它,“最近你可有留意外麵的世界?”
“我正要跟鳶鳶呢,很多事情居然提前了!也不能是劇情提前,而是本該以後發生的劇情造成的後果,現在提前發生了,哎呀,我的意思是,那些事情沒發生,可是發生了別的事情,然後有了同樣的效果。
比如皇上的疑心病加重了、皇上對太子六皇子等人的態度從原來的寵愛變成了防備,還有淑妃梁貴妃等後妃也不似以前受寵了。
可是鳶鳶,這明明都是氣運子來了之後發生了其他事情,才導致老皇帝心態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