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突然覺得,昆這樣心懷下的獸人更適合當氣運子。
穿過來的不一定比本土的好,無非是知識廣泛一些。
現在老虎有她,他欠缺的那部分,自己可以補起,當氣運子完全沒問題。
不過,狗道刻板又眼瘸,這種事想也不可能。
南鳶走神的時候,昆已經不滿地捏了捏她的嘴唇,“又叫我老虎,我可比你大多了。”
南鳶嗬嗬一聲,“我張開翅膀比你大,我還比你長。”
“但你比我細多了,你這腰變成獸形的時候更細。”
完這話,昆突然想起什麼,不禁嘀咕起來:“明明都獸化成功了,怎麼還是沒有發情期呢……”南鳶睨他一眼:老虎,我聽到了。
然後,南鳶陷入了沉思。
其他雌獸一個配好幾個雄獸,每個雄獸還都能輪上,她家老虎隻有她一個雌獸,卻隻能看不能吃。
攤上她這麼個清心寡欲的雌獸,老虎挺倒黴的。
“你的發情期是什麼時候?”
南鳶突然問他。
她想到了當初還在豹獸部落裏的那次,老虎可是起了個大早,偷偷摸摸地銷毀了某些證據。
反倒是兩人搬出來之後,不見他再做這種掩耳盜鈴的蠢事了。
昆聽到這個問題,突然支支吾吾起來,很不樂意回答。
南鳶頓時就瞧出了貓膩。
作為一個本土獸人,昆跟其他獸人一樣奔放。
能讓他這麼支支吾吾的事情,南鳶有點兒想知道。
“你現在不,就算以後我發情期到了,你也別想跟我交配。”
“阿野……”昆頓時一副委屈的媳婦模樣。
“,或者不。
交配,或者不交配。”
眼前的雌獸在昆眼裏就是一副奶凶奶凶的模樣。
昆掙紮了很久,最終妥協,輕咳一聲後回道:“這一方麵,我遺傳了兔獸。”
南鳶微微一愣後,開始細品這句話。
因為這個獸世的獸人先有人形再有獸形,所以雌獸妊娠期都差不多,不過是一窩生幾個的區別,聽雌兔獸一年能生兩窩,每一窩有七八個甚至十多個幼崽。
所以雌兔獸的兩次發情期應該是冬和春末夏初。
但南鳶並不了解雄兔獸。
不過,在正常世界裏,公兔據隨時隨地都會發情,因而家裏想養兔子的主人通常會帶著公兔去做一個閹割手術。
想到這兒,南鳶不禁瞄向昆,“你不會每都在……吧?”
這次,沉默的變成了昆。
“老虎,我還真沒看出來。”
南鳶調侃道。
“那是因為我學會了忍耐!”
南鳶淡定地哦了一聲。
這就羞憤上了?
身為遠古獸世獸人的奔放呢?
“那辛苦你了,你幹得很不錯。”
南鳶誇道。
昆:……被自己的雌獸誇讚了,但昆並不高興,甚至有點兒鬱悶。
“你對我更好一些,不定我這心裏頭一高興,發情期它就來了。”
南鳶見他蔫巴巴的,便又給了他一顆糖。
昆看著她,眼睛有些亮,嘴角卻微微下撇,“阿野,你怎麼這麼壞,我對你還不好啊?
要多好才算好?”
“等你死後,你把這具肉身送給我做成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