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容見盛慕熙找上門,二話不又要上手打人,王亮眼疾手快地將人抱住,“媳婦你淡定,淡定!”
“滾,誰是你媳婦,同居就是媳婦了?
信不信明我就跟別的男人同居去!”
方妙容氣道。
王亮一聽這話,那還得了!好不容易把心上人追到手了,還吃到手了,就差個辦個酒席領個本本了,這媳婦要是跑了,他上哪兒再找這麼能又能幹的媳婦?
王亮朝盛慕熙投去歉意的一眼,然後手一鬆。
沒了束縛,方妙容衝到盛慕熙麵前,抬手就要扇巴掌,但這次她手舉起到一半,看到眼前這個連躲也不躲仿佛受虐一般等著巴掌落下的男人,頓時冷笑一聲,收回了手,“你是不是想我多扇你幾巴掌,這樣你心裏的愧疚和懊悔就能減輕幾分了?
盛慕熙,你做夢!你餘生都踏馬的活在愧疚和懊悔之中吧!”
王亮連忙上前摟人,“媳婦媳婦,你看你都罵大半年了,不如就——”話沒完,方妙容便猛地朝他瞪過來,“你要替你盛哥求情?
你覺得我不該罵他?”
王亮毫不懷疑,要是他敢一句是,以後就甭想有香軟的媳婦抱了,於是他隻能對不起盛哥,暫時地見色忘友一下下了,“這怎麼可能呢,我是覺得媳婦你罵人罵得嘴都幹了,打人也打得手疼,我最心疼的就是你了。”
盛慕熙隻淡淡掃他一眼,便對方妙容道:“我想你再回憶一遍那的事情,覓覓她的話、她的表情,她的一舉一動我都想知道。”
方妙容冷笑,“我都多少遍了,再也是那些。
星覓和豆豆都被那娃娃刺破了手,而那娃娃上麵塗抹了喪屍病毒,是曹夢和柴儷聯手幹的!盛慕熙,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曹夢那一年經曆了什麼,我怎麼可能不防著她!有哪個女人在經曆了這些之後真的單純得跟隻綿羊一樣?”
方妙容越越氣,“當初你竟然還把曹夢帶回你跟星覓的住處了?
你踏馬腦子有坑吧!她是個女人,打扮得再像個男的也是女人!你踏馬的當著星覓的麵領了個女人回家?”
旁邊王亮咽了咽口水,以後他可得悠著點兒,千萬不能往家裏帶女人,甭管的還是老的,都得先過問媳婦的意見。
但是,他還是扯了扯方妙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罵得太過火。
現在的盛哥已經不是以前的盛哥了,他有時候都怵盛哥,也就他家媳婦傻乎乎地還敢指著盛哥鼻子罵,都快把人罵成孫子了。
盛慕熙垂眸,任方妙容唾沫亂飛,好一會兒之後才淡淡開口,“我不知道曹夢的心思,我隻把——”“別跟我你隻把她當兄弟!你當真一點兒不清楚曹夢對你的心思?
我和星覓跟曹夢相處時間不長,不夠了解她,但你跟她一起長大青梅竹馬,你能不了解?”
王亮立馬插了一句,“媳婦,我是真把曹夢當兄弟,我跟她可不是青梅竹馬!”
“你先閉嘴!”
方妙容吼他一句後繼續罵盛慕熙:“還有柴儷那個惡毒女人,聽她次次單獨約你見麵,我呸!但凡女人,哪個能忍受自己的男人跟另一個女人同處一室?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背著星覓幹什麼?
你沒有,星覓就必須相信你?
你個蠢貨!白癡!星覓和豆豆就是被你的疏忽害死的!你個坑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