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糖笑得捂住肚子,在空間裏滾來滾去,滾去滾來。
心機仙男也太慘了叭。
哼哼,不過他活該,以為自己長得像個仙男,就能蓋過它家鳶鳶的光芒?
做夢咧,受它家鳶鳶光芒普照整整一年的幹妹妹,才沒有那麼好騙!~如今山寨所在的區域儼然已經成為一個型軍機處,由魏家人各司其職。
有人負責操練兵,有人負責屯兵屯糧,有的負責寨子裏的防衛,有的則負責鐵礦的開采。
單拿這開采鐵礦來,如何開采,開采之後如何鍛造兵器,鍛造什麼樣的兵器,一係列工序下來就需要大量的勞動力,而如今寨子裏的人口足以支撐這些需求。
統管這一切的南鳶,便是這一方領土的土霸王。
曾經的荒山野嶺,早就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成為了一塊藏富的寶地。
隻是目前時日尚短,還不宜暴露在大眾視線中。
通州地段離皇都不算遠,若現在就蹦出來造反,那昏君最先剿滅的必然就是此處。
再者,通州知府為人圓滑,雖然無所作為,卻不像其他地方的官吏那般苛待百姓,不過南鳶掐指一算,照目前局勢來看,這通州知府恐怕不到兩年就會被換掉,屆時新上任的知府大人十之八九是個魚肉百姓的貪官。
待時機一成熟,南鳶自會端了那通州知府的老窩,到時候她的陣地就會從土匪窩變成整個通州。
色漸暗,各崗位忙了整整一日的工作人員各回各家,然後,寨子裏多了個白先生的事情這才真正傳開。
寨子的議事廳內,魏家的大人們彙聚一堂,不論男女,皆可議事。
魏二叔:“斂兒,既然此人來路不明,還是將人殺了更妥當。”
魏浩卻有些猶豫,“二叔的也沒錯,若此人沒什麼背景,殺了也就殺了,畢竟鐵礦的事不能泄露出去,但侄兒唯恐此人有些來頭,他若死了,日後或為我們招致麻煩。”
話畢,魏浩看向南鳶,“弟,你確定此人知道咱們寨子裏的事情?”
南鳶回道:“此人身懷武功,嗅覺敏銳,聽力了得,不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魏母皺眉:“可是斂兒,我聽人是大柱他們綁回來的,如果這人心腸不壞,不若就留在咱們寨子裏。
咱們可以造反,但不能殺無辜之人啊。”
魏欣妍也道:“弟,我也覺得這人委實無辜了點兒,不如先將人留在寨中觀察一段時日,咱們寨子守衛森嚴,此人又服下了你的軟骨散,就算心懷不軌也逃不掉。
若確定他隻是個無辜的過路人,我們便逼他發毒誓,然後放他離去。”
一番爭議下來,什麼的都有,但更多的是先留這主仆倆一條命。
南鳶心道:魏家人到底還是仁慈了一些,等以後他們遇到的多了就會明白,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留著便留著,正好二丫喜歡,我會讓二丫盯著此人。”
南鳶嘴上這麼著,目光卻有些淡漠。
“鳶鳶,你不是等咱們一弄清楚此人身份,就把他哢嚓了嗎,你改變主意啦?”
糖問。
南鳶反問一句,“那你弄清楚了嗎?”
糖頓時卡殼,支支吾吾地道:“還、沒呢。”
那些個重要配角好像都不在通州啊,而且它翻遍了這個世界的記載,好不容易找出個喜歡穿白衣的配角,但那人又相貌平平,根本不是這個心機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