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結婚的前一,南鳶跟段梓涵透了個底兒,“我的壽命快到了,就是這兩的事情。”
段梓涵瞳孔微微一縮後,像往常一樣溫和笑道:“是麼,比我想象中快了一些。
明是你潯姐結婚的大日子,至少要參加完婚禮再離開吧。”
南鳶嗯了一聲,“自然,我這人不想食言,我答應了潯姐要給她當花童。”
其實她媽是想讓她當伴娘的,但是沒記憶的老頭子也同樣惡劣,非她這個喊過爸媽的便宜女兒當花童更合適。
南鳶沒跟老頭子爭論這個問題,她尊老愛幼。
段梓涵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嘴角牽起,“在這二人麵前,鳶寶寶好像格外乖順。”
南鳶犀利的目光掃過他亂動的爪子。
段梓涵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早就知道這丫頭不喜歡他揉她的腦袋,從到大都是。
可是他喜歡,喜歡極了。
對方明明不喜卻不反抗的行為,讓他愉悅。
他既然能察覺到南潯和騰先生對她的不同,自然也知道自己是與眾不同的。
可是,他總覺得還差點兒什麼。
“鳶寶寶,不需要跟其他人道別的話,我可以承包今晚上的你嗎?”
南鳶看他,表情透著那麼一絲了然。
“你要是不怕盡人亡,一夜七次我都可以奉陪。”
段梓涵先是一愣,隨即便大笑起來,“鳶寶寶,我在你心中這麼荒淫無度嗎?”
南鳶嘴角一扯,“你也可以不是。”
最後,段梓涵當然選擇了是。
有時候麵子並沒有實質性的好處重要。
不過,歡愉過後,段梓涵最喜歡做的還是將女友摟在懷裏,兩人緊密相貼的時候他會感覺兩人的心也會貼近許多。
“寶寶,你睡著了沒?”
段梓涵握在女孩兒腰上的大掌偷偷捏了捏那處的軟肉。
南鳶當即睜眼,“就算睡著了,也被你捏醒了。
鬧了大半夜,不困嗎?”
“不困,我想跟我家鳶寶寶聊聊。”
南鳶麵無表情地看他。
段梓涵解釋道:“如果壽命是固定的,那剩下的時間都用來睡覺的話,不覺得浪費嗎?”
南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她想走就走,為什麼要為了哄男朋友編出這種理由。
“那麼男朋友,你想要聊什麼?”
段梓涵問,“你那麼痛快地答應了我的表白,是不是因為你知道自己的命數?”
南鳶瞥他一眼,“當然不是,你是我一手養成的男朋友,不答應你,難道要把你送給別的女人?
我是這麼大方的人?”
段梓涵一愣,然後哭笑不得,“這麼來,你那麼的時候就認準我了?
你你年紀就有這種想法,不覺得害臊麼。”
“你老牛吃嫩草都不害臊,我嫩草吃老牛為什麼要害臊。”
段梓涵哈哈笑了起來,忍不住在她臉蛋上啵了兩口,“我家寶寶真是霸氣又可愛。”
南鳶默默地想,她應該算是一棵嫩草吧,畢竟他們這一族與同壽,這麼算的話,她的確還很鮮嫩。
兩人就這麼相擁許久後,大概是氛圍到了,南鳶竟真有了點兒想跟這貨推誠相見的意思。